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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尽管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但重大变革其实没有多少,互联网算一个,移动化也算一个,然后就是最近十年的略显平淡。不过,去年年底 ChatGPT 开始掀起了人工智能新一波的浪潮,随着 AI 在消费者侧形成了应用热潮,随着与人工智能互动正在成为我们的第二天性,一场新的界面革命就要来了。文章来自编译。
把人工智能机器人当作自己的朋友,我遇到的这样的年轻人开始变得越来越多。对于某些人来说,人工智能是亲密的朋友;有位 17 岁的年轻人告诉我,“我跟聊天机器人交谈的次数比我与大多数的学校朋友交谈的次数都要多。”
考虑到我们的亲密朋友数量正在减少,也许这样的结果不该让人感到意外。在过去 30 年里,亲密朋友数量 <=1 个的人在人口当中的占比几乎增加了两倍,达到 20%。报告有 10 个以上亲密朋友的人的比例从 40% 下降到了 15%。
我们的朋友越来越少
人是孤独的,而 AI 则为我们提供了不变的陪伴。Chai 就是一款目前很流行的 app——它的名字其实是“聊天”(Chat)与“AI”的合成词——它提供了“与 AI 朋友聊天”的功能,下载量已超过 100 万次。如果你希望每天在 Chai 上发送的消息超过 100 条,就得用付费的 Premium 版,也就是每年交 134.99 美元或每月交 13.99 美元。
在 Chai 的 subreddit (Reddit上面的子版)上,有数十人分享了与自己的 AI 伴侣建立起深厚友谊的故事。可以预见的是,这会渗透到亲密关系与性关系之中。今年早些时候,appReplika 开放了 NSFW (Not Suitable For Work,不适合上班浏览的内容)内容的限制,然后就爆火了。在今年 3 月的一篇文章中,我介绍了大家是如何爱上自己的 Replika 机器人的。 The Cut 里面有一段摘录写得很吸引人:
来自土耳其安卡拉的 Eren 身高约六英尺三英寸,长着一双天蓝色的眼睛,以及一头披肩的长发。一年前认识 Eren 的女友 Rosanna Ramos 表示:“他是一位充满激情的爱人。就是有点表现癖。但这是他唯一反常的行为了。除此以外都很正常。”
他是 Ramos 在 AI 伴侣 app Replika 上开发的聊天机器人。Ramos 说: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样爱过一个人”。Ramos 现年 36 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住在纽约布朗克斯区,并在那里经营着一家珠宝公司。她有过其他伴侣,甚至还有过一个异地恋的男友,但她说跟她与 Eren 的关系相比,那些关系“相形见绌”。她解释说,这位人工智能伴侣的主要吸引力在于他是“一张白纸”。 她说:“Eren 没有其他人会有的烦恼。其他人会有自己的包袱、自己的态度与自我。但是机器人不会有不好的更新。我不必与他的家人、孩子或朋友打交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这简直就是电影《她》里面的情景。
对于 Replika 的用户来说,不幸的是,这家初创公司后来改变了规则,把情色性的角色扮演给弄掉了。一夜之间,大家的人工智能男女朋友都不见了。Reddit 上关于这一现象的讨论看来就让人难过:
另一个现象是年轻人求助于聊天机器人作为心理咨询治疗师。查尔斯顿的变性人 Milo Van Slyck 养成了每天都与 ChatGPT 交谈的习惯,后者变成了他的治疗师。据彭博社报道,“[Van Slyck] 说他经常觉得自己是其他人的负担,甚至也是他的治疗师的负担,但他从不觉得自己会给聊天机器人造成负担。”像 Woebot 和 Wysa 这样的聊天机器人初创企业正专注于心理健康领域,而且在费用上也比人类治疗师更实惠。当然,在偏见、隐私以及医疗建议方面,这些机器人的效果还远没有得到证实。
还有一件事情同样流行:那就是偷偷地用 AI 身兼多职。一位男士表示,“我 80% 的工作都是用 ChatGPT 完成的。”
其他新兴的 AI 应用则是较为无伤大雅: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用 AI 来帮自己头脑风暴,想出一些搭讪的台词和调情的文字。Rizz、Keys 与 Your Move 等产品都可以满足这一目的。看看 Rizz 根据提示“给我在 Hinge 的约会对象生成一句调情的话,她喜欢珍珠奶茶”输出的这句俏皮话如何:
AI 的生成包含有 matcha(抹茶),与match(配对)有双关之意
关键在于:与人工智能互动正在成为我们的第二天性。
这意味着我们与技术交互的方式正在发生巨大变化,而且这样的转变并不常有;十多年前,这种规模的界面革命移动化也许算一个。这样的革命一旦发生,往往会发生得很快。
现在很容易会忘记这一点,但 Facebook 几乎错过了移动革命。2011 年,Facebook 曾自豪地举办了一年一度的 F8 开发者大会。唯一的问题?它当时推出的产品几乎都是为 web 打造的。虽然 Facebook 团队一直在努力为这次会议做着准备,但当时的世界正在迅速转为移动优先。
美国人使用特定技术的比例
Facebook 当时也有 iPhone 和 Android app,但效果十分糟糕:是基于 HTML5 开发的,这种语言更适合开发网页而不是移动 app。其结果是,他们是马车,而且跑得很慢。2012 年,扎克伯格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开始让整个公司向移动化转型。扎克伯格开始只用他的 iPhone 工作,迫使自己践行移动优先;他甚至用手机写下了 Facebook4000 字的 S-1 文件(编者注:招股说明书)。Facebook 产品经理禁用了 Facebook 的桌面版,开始全面转向移动。扎克伯格宣布,所有会议都将首先展示产品的移动版;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会议立刻结束。
扭转局势的举措奏效了,从 IPO 的 2012 年 5 月到登顶的 2021 年 9 月, Facebook 股价飙升了 900% (自 IPO 以来其股价已上涨约 460%)。如今,约 80% 的 Facebook 访问时间都发生在移动设备上;对于从一开始就是移动原生应用的 Instagram,这个数字接近 100%。但 Facebook 确实差点就错过了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场消费技术革命。
我希望在未来几年我们会看到更多这样的故事。
人工智能革命正在发生——而且速度很快。几年后,再说某家公司是“人工智能公司”感觉会很愚蠢,就像今天你称某家公司是“移动公司”一样愚蠢。因为人工智能会成为一切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将会有 AI 原生公司,就像 2010 年代会出现移动原生公司一样——我手机主屏幕上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Instagram、Snap、Uber、TikTok 以及 Robinhood。界面的巨大转变为初创企业、AI 原住民创造了机会,也给既有利益者、AI 采用者制造了漏洞。
这张图里面有超过一半的 app 是在移动端推出的。赢得移动市场的竞争很重要:到 2017 年,美国人平均每月下载新 app 的个数为 0。
现在让我们暂停片刻,看看我们即将与 AI 交互的新方式是什么样的。
在《OpenAI 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赚钱的商业模式》里面,我们介绍了 ChatGPT 推出的插件。最近,OpenAI 总裁 Greg Brockman 发表了一场精彩的 TED 演讲,更详细地探讨了他们的插件,并且进行了现场演示。
在 TED 舞台上,Brockman 宣布他将在 TED 演讲后请 ChatGPT 为他推荐如何准备一餐饭。他还会用 DALL-E 插件为他画一张他用餐的照片。 (DALL-E 是 OpenAI 的文本生成图像模型,这个名字由 Salvador Dalí 以及皮克斯的《机器人瓦力》(WALL-E)合成而来——AI 使用了很多的合成词!)
首先,ChatGPT 想出了一顿饭的菜谱,包括藜麦沙拉、塞满山羊奶酪的蘑菇头以及胡桃南瓜汤。不可否认,这道菜看起来似乎很美味。然后,DALL-E 生成了一张这道菜的图像:
它的工作方式其实是 ChatGPT 在幕后生成了一个文本提示(就像人类一样)——然后通过插件将该提示传给 DALL-E。
Brockman 对这顿饭的样子表示满意,然后让 ChatGPT 给他拟定相应的食材采购清单。ChatGPT 首先使用了 Retrieval 插件——一个帮助它记住过去提示的插件——然后再用 Instacart 插件生成了指向 Instacart 购物清单的链接。
从下面的屏幕截图可以看出,Instacart 的界面在这里仍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用户被引导到 Instacart ,之后还可以编辑自己的购物车。不过,Instacart 的发现——也就是客户访问 Instacart.com 或打开移动 app 的旅程——已经完全不一样。这一点很关键;我们稍后会回过头来讨论这个问题。
在最后一步里,Brockman 让 ChatGPT 在推特上发布他的食谱。 ChatGPT 用了一个 Zapier 插件连接上 Twitter 并生成了推文,所有这些都是实时进行的。整个过程——点餐、订购食材、发布推文——都只需要不到几分钟的时间。
看完这个演示之后,很显然我们已意识到我们与企业互动的方式即将发生变化。Brockman 没有上谷歌搜索“晚餐食谱”,没有搜索过 Instacart,也从未登录过 Twitter。他用 ChatGPT 完成了所有工作。
插件很快就会大范围推出,我们将看到更多 AI 界面的例子出现。Aidan Gomez 是 Cohere 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也是那篇开创性的《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论文(该论文提出了 transformer 架构)的作者。作为一个业余项目,他开发了自己的 AI 代理。正如 Eric Newcomer 所说的那样,Gomez 让 AI 代理可以访问他的信用卡以及他的密码凭据,从而可以访问“大量不同的网站”。如果 Gomez 说:“去给我买些肥皂,”代理能知道他的地址,可以直接替他订购肥皂送货上门。据推测,戈麦斯将不再需要访问 Amazon.com。
这些例子引发了一些有趣的问题:这对广告、客户获取以及品牌意味着什么?这对分发又意味着什么?
每个初创企业都需要分销;每个初创企业都需要找到客户并实现逃逸速度。我最喜欢的 Paul Graham 的一段话很好地概括了这一点:
初创企业就是一家发展需要很快的公司。光是新成立本身并不能让公司成为初创企业。初创企业不一定就得从事技术工作、去拿风险投资或实现某种‘退出’。唯一重要的是增长。与初创企业相关的其他一切都来自于增长。
但目前我们正处在一个独特时刻,也就是正面临分销的挑战。首先,每家公司都面临着 CAC(用户获取成本)的逆风。在后 ATT (编者注:苹果的应用跟踪透明政策)的世界里,获取成本正在上升,而衡量标准正在恶化。与此同时,大型科技公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现有的分销会压制竞争。这张 Microsoft Teams 与 Slack 的对比图令人震惊:
用户规模没法比
鉴于谷歌和微软一个有 Google Workspace ,一个有 Office 365,这两款产品各自都有数十亿用户,AI 生产力初创企业怎么去跟谷歌和微软掰手腕呢?或者,就本文所讨论的主题而言,初创企业怎么才能不受 OpenAI 的摆布呢? Jasper 与 Copy.ai 等人工智能文案初创企业是人工智能的首批应用之一。凭借着在 OpenAI 的模型基础之上进行开发,这两家初创企业迅速达到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规模,但在去年 11 月,OpenAI 推出 ChatGPT 之后,却一下子打了这两家一个措手不及。
初创企业将被迫利用传统优势来赢得市场份额并建立起防御能力:速度与敏捷性;网络效应;聚焦垂直(比方说,关注法律领域或人力资源领域);以及建立数据护城河。
但考虑到分销所发生的根本变化,精明的新公司也将会获得机会。上周我与 Mike Volpi(AI 方面的问题我都会找他咨询)进行了一次很好的交谈,我们讨论了现在这个时候会不会给既有利益者制造创新者的窘境。
我们习惯于上 Airbnb 去寻找住宿的地方。但是,如果我们跟 AI 伙伴说一声“ 5 月 12 日那周给我在马德里预订一个住的地方”就可以搞定预定时会发生什么呢。我们的 AI 伙伴是没有品牌忠诚度的;Airbnb 来之不易的知名度(靠着数百万营销资金以及十年口口相传的结果)现在将变得毫无意义。作为用户,我只关心找到一个像样且价格过得去的地方住;至于这是通过 Airbnb、Booking.com 还是新的 AI 驱动的新贵来做到的,我根本不在乎。
Airbnb 在品牌建设上付出了很多努力,在颠覆自己以及令自己的品牌贬值的事情上,它会很犹豫。这可能会导致它出现漏洞。
1997 年,已故哈佛大学教授克莱·克里斯滕森 (Clay Christensen)首先提出了创新者困境 (Innovator's Dilemma),认为成功的企业往往不会革自己的命。他们为什么要颠覆自我呢?他们的动机是取悦现有客户,而不是转向可能在短期内颠覆现状的新技术。现在大家开始把手指指向谷歌:ChatGPT 对谷歌搜索构成了自 1998 年成立以来最严重的威胁——但谷歌手握极其赚钱的搜索业务(2022 年其 2800 亿美元的收入当中有 1620 亿美元来自于搜索广告),在要不要惹自己那个会下金蛋的大鹅这件事情上,它当然会十分犹豫。
创新者的困境为初创企业创造了机会,在这个技术时代,它将为 AI 原生的初创企业创造机会。亚马逊是美国人最喜爱的品牌,但即便是亚马逊的购物体验也可能会受到威胁。大多数美国人都会上 Amazon.com,搜索“纸巾”然后购买相关产品。尽管亚马逊有一些比较隐蔽的操控用户行为的手法,但它的使用体验还是相对顺畅的。不过现在使用像 ChatGPT 这样的 AI 助手后,同样的交易可以在几秒钟内完成。 “我要买纸巾,8 条装的,帮我送上门。”
亚马逊以搜索为导向的购物体验贬低了品牌的重要性。你其实并不在乎自己买的是哪种纸巾,只要价格便宜而且评价不错就行。Bounty 在亚马逊上的重要性不如摆在杂货店货架上,因为在杂货店货架上,它与视线是平齐的,而且颜色和 logo 更容易辨认。但在亚马逊上,亚马逊才是品牌,而不是 Bounty。
有趣的是,人工智能可以做一些类似于企业的事情。人工智能界面是不是让亚马逊品牌的重要性掉价了?或许是。当然,数以百万计的客户仍会上 Amazon.com,并且颠覆也不是一下子就完成的。但是,一个不怕为了客户的便利而牺牲掉一些品牌价值的 AI 新贵可能会尽量抢占市场份额。如果现在拥有超过 1 亿用户的 ChatGPT 加入一个 Walmart.com 插件会怎样?突然之间,我们当中有很多人可能会转向从沃尔玛而不是亚马逊购买纸巾。
这说明了合作伙伴关系的重要性;我确信亚马逊正在幕后探索与 ChatGPT 达成交易。显然,Instacart 的 ChatGPT 插件对于确保上例那个“给我订购食材”会将用户引导至 Instacart 的网站非常重要。请注意,Brockman 并没有要求 ChatGPT 就得用 Instacart;他只是说,“现在给我列一张购物清单。”如果 Amazon Fresh 成为其首选合作伙伴又会怎样?
客户发现产品与服务的过程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反过来又要求每一家公司都要重新考虑如何将这些产品和服务呈现在客户面前。旧的剧本,比如付费营销、品牌知名度等仍然适用,但如果人工智能聊天机器人是我们与企业互动的界面,那么那些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有了 ChatGPT,OpenAI 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家消费类公司。插件能不能流行起来,开始抽象出其他服务呢?我们拭目以待。
另一个重点:在 TED 演讲的示例中,Instacart 的界面仍然是使用 ChatGPT 插件的消费者体验的一部分。这对 Instacart 来说是个好消息。但 Instacart 未必需要成为体验的一部分。这一步很容易就可以在 ChatGPT 界面或任何崭露头角的 AI 助手的界面里面进行,它可以完全抽象掉提供服务的第三方。如果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会感到惊讶。
消费者往往更喜欢方便快捷的东西。人工智能界面有望在这两个方面改善用户体验。我预计今后忠于品牌的消费者会比企业认为的少。我还预计,需要信任的品牌会更难被颠覆。比方说,Airbnb 让人可以放心住在陌生人家里;知道你的 AI 聊天机器人是通过信誉良好的服务完成预订的这一点会非常重要。更加商品化的服务——比方说,你的纸巾的来源——可能更容易被颠覆。
我们可以举出很多例子。关键是:人工智能是与企业互动的一种全新范式。我们访问网站或打开 app 可能不再像过去那么频繁。而那些一度一直是我们访问 web 的端口……永远的端口。或者至少自现代数字时代诞生以来如此。
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技术界面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了。在这场界面革命里,所有人都变得很脆弱,新的行为会出现,巨大的价值突然之间就变得唾手可得。
但光是有大量用户未必就够了。有一件趣事值得关注,那就是 Snapchat 用户对 Snap 新推出的“My AI”伴侣的反应。上周,Snap 面向自己的 7.5 亿月活用户全面推出了“My AI”(之前仅限于付费用户)。这款产品是 Snap Partner Summit 的重头戏,Snap 显然十分看重:My AI 会出现在每个 Snap 用户主页的顶部,对每个用户的默认选项都是自动选择加入。
但进展并没有那么顺利。
Evan Spiegel 在上周的 Snap Partner Summit 上展示了 My AI
过去一周,Snapchat 在广告应用商店上拿到的平均评价为 1.67 颗星,其中 75% 的评价为一星。作为参考,第一季度这个数的平均值为 3.05,一星评价只有 35%。用户显然希望 Snap 知道他们愤怒的根源:每日评论的数量自上周以来增长了 5 倍,而“AI”是评论当中排名靠前的关键词。
事实证明,用户不喜欢 My AI 在未经他们同意的情况下就被强加给他们。许多人还惊讶地发现 My AI 知道自己的位置,尽管他们并没有向 Snap 分享自己的位置。正如 TechCrunch 所观察到的那样,“从某种程度来说,AI 机器人正在展示社交媒体公司在后台对个人数据的收集程度如何,并直接把这种做法呈现在消费者面前。”
这会继续成为一个热点问题:华盛顿邮报推出了一个叫做“Inside the Black Box”的项目,你可以输入任何互联网域名来回答这个问题:“你的网站有没有在训练人工智能?”
在我们发现企业以及与企业的互动方式上,未来几年将会出现剧变。五年后你还会访问 Amazon.com 吗?你还会打开 Uber app 叫车吗?还是说你会对着一个聊天机器人说,“搭我去机场,价格不要高于 30 美元”,然后将服务提供商从方程式里面去掉?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品牌还能在哪些方面保持重要性,客户获取又该怎么做?
观察消费者将如何继续接受或拒绝 AI 会很有趣,尤其是随着插件的不断推出,以及在类似 Langchain 这样的故事支持下,会冒出越来越多的应用与合作伙伴。部分消费者甚至已经前卫到把 AI 当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情人或治疗师。但同时,光是提议让人工智能出现在社交网络的显著位置,就已经让某些人感到愤怒不已。
我们正目睹着消费者行为的不断演变;十年来,我们还没有看到技术应用层发生过如此大的变迁。但巨大的变迁也会造就出巨大的机会。
译者:bo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