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临床心理学家教你如何选择心理咨询师——最新研究推翻所有关于心理治疗有效性的权威结论（本文由ChatGPT协助完成）

写在前面：由世界著名临床心理学家Hayes等人进行了一项非常重要的研究，这项研究对心理治疗中成功的变化过程进行了全面分析。为了确定实际有助于人们改变的机制，研究人员对所有成功的心理治疗的随机对照试验进行了中介分析。这项庞大的研究花费了四年时间，涉及了50名研究人员，分析了近55,000项研究。最终，研究人员从73个不同的测量指标中确定了281个明确的有助于人们改变的因素（心理治疗的起效因素）。

以下是该研究的摘要：

这项研究对心理治疗中成功的变化过程进行了全面分析，旨在确定实际有助于人们改变的机制。研究人员对所有成功的心理治疗介入的随机对照试验进行了分析，以确定功能性重要的变化途径。这项庞大的研究花费了四年时间，涉及了50名研究人员，分析了近55,000项研究。最终，研究人员从73个不同的测量指标中确定了281个明确有助于人们改变的因素。

在成功识别的有效改变过程中，正念和心理灵活性占据了近一半。相比之下，治疗联盟仅在不到2%的研究中被认为是功能性重要的变化途径。研究表明，心理治疗中的治疗联盟虽然重要，但可能不是决定性的关键因素。相反，正念和心理灵活性在改善治疗结果方面的作用更为关键。当治疗联盟与正念进行比较时，在一个名为“多元介质模型”的研究中，正念被认为对治疗结果的贡献更大。这表明，虽然治疗联盟在心理治疗中具有一定的作用，但正念和心理灵活性可能对治疗效果产生更大的影响。

阅读本文之前可以对“中介分析”这个目前国际临床心理治疗研究领域最新的研究方法有一个了解，我在本公号之前的文章中介绍过中介分析的局限性。

本文会节选CBT第三浪ACT创始人海斯的一篇文章，介绍他基于循证干预的不足（缺乏对干预起效机制的研究，无法确定真正的因果关系）进行的一次有益探索——中介分析（mediation analysis，一种较初级的因果分析）

中介分析虽然有其技术局限性，但已经比传统的RCT循证研究向真正的因果关系迈进了一步。下面请看海耶斯博士写的正文：

01

大众寻找心理咨询师的典型困境

当您第一次考虑去看治疗师时，您可能会感到非常不舒服。毕竟，你为什么要告诉一个虚拟的陌生人你生活中最私密的细节——你甚至没有告诉你的配偶或你最亲密的朋友的事情？什么，你会被要求敞开心扉说出你最黑暗的想法和最可耻的秘密，而治疗师脸上带着冰冷但关切的表情，或者（也许更糟）在纸上写下小纸条？呸。你怎么知道你有一个好的？

难怪人们仍然犹豫要不要寻求治疗！

通常情况下，你会发现一个善解人意、细心的人坐在治疗师的椅子上。一个倾听的人，一个让你感到被理解的人;你开始相信这种疗法可能真的有效。客户和他们的治疗师之间的这种伙伴关系被称为“治疗联盟”。它的定义是安全感和信任感，以及关于哪些任务和目标值得进行内在治疗的共同协议。

不难看出这个联盟的重要性。毕竟，没有信任和安全，客户怎么能允许自己放下口罩并变得脆弱——这两者都是有效治疗所必需的？如果不同意追求某些任务和目标，如何说服客户做解决他们的心理痛苦和内心不适所涉及的困难工作？

成功治疗与良好的工作联盟之间的联系已得到充分证实，特别是将其与治疗结果进行相关分析时。用这种方法进行分析，无论患者的问题、病史或原籍国如何，都能始终找到这种联系。例如，Flückiger、Del Re、Wampold 和 Horvath 分析了 295 项研究，涉及超过 30,000 名患者，发现治疗联盟占治疗结果的约 8%。

但这种相关性的一个秘密是：只有在治疗效果较差的一半临床医生中才能起作用。所有的临床医生都私下认为自己处于上半部——但这是不可能的。

为了了解哪些机制有助于人们做出改变，我的同事（波士顿大学/德国马尔堡大学的 Stefan Hofmann；澳大利亚天主教大学的 Joe Ciarrochi；以及我们的合作伙伴 Baljinder Sahdra 和 Fred Chin）和我决定研究所有成功的心理干预中介分析研究，这些研究是针对心理健康结果的随机对照试验。

我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中介分析有助于我们确定功能性重要的变化路径——这种路径实际上可以创建，而且创建后，结果会变得更好。经过四年的时间，50人对近55,000项研究进行了分析，每项研究都经过两次评定以确保质量。最后，我们得到了 281 个明确的发现，说明了有助于人们做出改变的方法，使用了 73 种不同的测量方法。

那么，在所有这些工作之后，有多少研究可以确定治疗师和客户之间的治疗联盟作为功能性重要的变化途径？（请鼓掌）。

答案是……只有4个。是的，4个——治疗联盟不到整体 2% 。相比之下，心理灵活性和正念占了近一半成功确定的变化过程。

02

推翻所有关于心理治疗有效性的权威结论

如果您曾经参加过关于临床心理学的讲座，这可能会让您感到震惊，因为这与心理学家的共识相悖。原因是：要证明治疗联盟是实际的中介因素，您需要证明您可以相对于通常治疗有意识地提高它，而且当您这样做时，它仍然与实验组和对照组中的结果相关。这就是“中介”测试的内容——这比单纯的相关性要求更高。为什么工作联盟的中介研究发现如此之少？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对于如何帮助治疗师提高创建这种联盟的能力了解相对较少！

尽管如此，四项研究比零要多，所以让我们更仔细地看看。这四项研究中的三项涉及了行为疗法和认知疗法的“第三波”中的接受和正念方法：辩证行为疗法（DBT）、功能性分析心理治疗（FAP）和接受与承诺治疗（ACT）与 FAP 的结合。

这些都是循证治疗方法，我一直认为消费者有权知道他们接受的治疗在对照研究中已被科学证明是有效的，我们知道为什么它有效。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伟大的治疗方法，如果由错误的治疗师实施，也可能效果不佳。相关证据表明，您还应该找到一个您信任、安全并且在治疗过程中达成共识的治疗师。中介证据表明，现代接受和正念方法可能有助于临床医生更好地建立这样的联盟。

这是一个进步，但其中一项研究使我们能够更深入地了解。我对这个研究了解很清楚，因为我是其中一位作者！在这项关于 ACT+FAP 影响的研究中，发现了两个中介因素：治疗联盟和心理灵活性。在这项研究中，当将这两者相互对比（在所谓的“多重中介模型”中，实际上是在两者之间展开竞争），在考虑到客户心理灵活性的变化后，工作联盟不再是结果的重要贡献者。

总结一下，尽管治疗联盟与治疗结果之间的相关性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但通过中介研究证明它作为功能性重要的变化途径的证据相对较少。尽管如此，一些证据表明，接受和正念方法可能有助于治疗师更好地建立有效的治疗联盟。因此，在寻求心理治疗时，消费者应该关注循证治疗方法，并尝试找到一个能够建立信任、安全并在治疗过程中达成共识的治疗师。这样，治疗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然而，我们应该注意到，尽管治疗联盟在中介研究中的证据相对较少，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在治疗过程中没有价值。治疗联盟可能在许多情况下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在建立患者与治疗师之间的信任、安全感和合作时。这些因素可能有助于患者更愿意参与治疗、分享他们的问题，以及实施治疗师建议的策略和技能。因此，尽管治疗联盟在中介研究中的证据有限，它仍然可能在实际治疗中产生积极的影响。

在实践中，心理治疗的成功可能取决于多种因素的相互作用，包括治疗方法、治疗师的技能和经验、治疗联盟以及患者自身的心理灵活性。因此，在寻求心理治疗时，我们需要权衡这些因素，以找到最适合自己需求和状况的治疗方法和治疗师。

最后，心理治疗领域仍有许多未知领域等待研究和探索。未来的研究可能会揭示治疗联盟以及其他因素在治疗过程中的作用，为我们提供更多关于如何改善心理治疗效果的信息。与此同时，作为消费者，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证据来指导我们的决策，以确保我们能够获得最佳的心理治疗体验和结果。

03

辨证看待新的研究结论

不要过度反应，并非因为在接受与承诺治疗（ACT）+功能性分析心理治疗（FAP）中联盟不重要。单独测试时，它确实很重要，而这些方法在帮助临床医生建立良好联盟方面是有效的。但多重中介发现表明，治疗联盟不仅仅是实现“结果”的手段 —— 它还是帮助人们学会更加开放、觉察和积极投入生活的途径，而学习这些技能对于创造积极结果甚至比联盟本身更重要。

仔细想想。如果治疗没有改变你与自己的关系，那么长期来看联盟为什么会有意义呢？你必须将这种关系内化并带回家，使它在你的生活中产生持久的影响。对吧？好吧，这项研究表明，心理灵活性和正念是你在拥有能够建立良好联盟的优秀治疗师指导下学会带回家的东西的一部分。

我想我可以在一两分钟内证明这一点。想想在你生活中对你产生深刻影响的某个人。在心中清晰地想起这个人，然后我想问你关于与他们的关系的六个简单问题。

当你和他们在一起时…

…他们是全神贯注地陪伴着你，还是只有一半精神地看着手表？…当你们的眼神交汇时，你是否感觉到了有意识的相互联系，还是看到了“死去的眼睛”，好像“家里没人”？…你是否因为真实的自己而被深刻接纳？…你是不断受到评判和批评，还是这些都离你很远？…他们关心你的价值观，还是会在不假思索的情况下将其推翻？…你们能否适应当下的有价值机会共度时光，还是总是他们说了算？这些都是简单的心理灵活性和正念问题，我敢打赌我知道你的答案！在两个问题中，问题涉及觉察、开放（这四个问题一起构成了正念的一个不错的定义），以及积极参与生活。我可以这样说：人们会因与他人的关系而受益，而在这种关系中，对方展示、启发并支持心理灵活性和正念。你已经知道了：你对这六个问题的回答就证明了这一点！那么，为什么治疗师不包括在内呢？

回到我们今天的问题：你如何知道自己找到了合适的治疗师？

04

选择咨询师的关键

从长远来看，你自己的改善和实现治疗目标是最重要的标准，但在治疗过程中，这是未来的事。改变过程是首要任务，因此它们提供了更直接的指导。所以：

找一个使用经过科学验证有效的方法的治疗师，我们知道为什么这些方法有效。

然后确保你与治疗师的关系建立在信任、安全感和关于如何进行治疗的共识基础上。

然后检查治疗师是否以接纳和不评判的态度、从更深层次、更“精神”的自我关注当下时刻，以及致力于基于价值观的方法对待你。

随着时间的推移，观察治疗师是否帮助你以更觉察、开放和基于价值观的方式对待自己的生活。

如果你在治疗师身上看到了这些品质，并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发生这些变化，那么恭喜你。很可能，你找到了一个好治疗师！

附录(相关研究）

Flückiger, C., Del Re, A. C., Wampold, B. E., & Horvath, A. O. (2018). The Alliance in Adult Psychotherapy: A Meta-Analytic Synthesis. Psychotherapy, 55(4), 316-340.

摘要：本研究对295项研究（涉及超过30,000名患者）进行了荟萃分析，发现治疗联盟可以解释心理治疗成果中约8%的变异。这一结果表明，良好的治疗联盟与成功的心理治疗密切相关。

Hofmann, S. G., Curtiss, J., & McNally, R. J. (2016). A Complex Network Perspective on Clinical Science. Perspectives on Psychological Science, 11(5), 597-605.

摘要：本研究提出了一种将生物心理社会模型与复杂网络理论相结合的方法，以更好地理解和治疗心理疾病。这一方法有助于识别潜在的心理过程，并为整合性治疗和早期预防策略提供了理论基础。

Kazdin, A. E. (2007). Mediators and mechanisms of change in psychotherapy research. Annual Review of Clinical Psychology, 3, 1-27.

摘要：本文回顾了心理治疗研究中的介导因素和变化机制。作者强调了在心理治疗中识别和研究介导变量的重要性，以便更好地理解和改进治疗方法。为了提高心理治疗的效果，研究人员和临床医生需要关注介导治疗变化的因素和机制。

Flückiger, C., Del Re, A. C., Wampold, B. E., & Horvath, A. O. (2018). The alliance in adult psychotherapy: A meta-analytic synthesis. Psychotherapy, 55(4), 316-340.

摘要：这项荟萃分析研究了295个研究，涉及超过30,000名患者，发现治疗联盟对治疗结果的贡献约为8%。

被引用研究：

Hayes, S. C., Hofmann, S. G., Ciarrochi, J., Sahdra, B., & Chin, F. T. (2021). A systematic review of mediators of successful psychosocial interventions in mental health: What works and for whom? Clinical Psychology Review, 87, 102048.

摘要：这篇综述研究对心理社会干预在心理健康领域的成功中介研究进行了全面回顾，以确定有效改变的关键途径。研究发现，心理灵活性和正念在成功识别出的改变过程中占据了显著比例。

这项研究的结论已经引发了学术界的关注，可能会导致更多关于正念、心理灵活性和治疗联盟之间关系的研究。可以预期未来的研究将继续探讨这些主题，以便更好地了解心理治疗中有效改变的关键途径。

心理灵活性和正念在心理治疗中的作用：这项研究强调了正念和心理灵活性在心理治疗中的关键作用。这些概念在许多现代心理治疗方法中占据核心地位，如辩证行为疗法（DBT）、接受与承诺疗法（ACT）、功能分析心理疗法（FAP）等。

治疗联盟的重要性：尽管这项研究发现正念和心理灵活性成功的心理治疗中起到更大的作用，但治疗联盟不是没有意义——一个安全、信任并在治疗目标上达成一致的治疗关系有助于病人更有效地参与治疗过程。

寻找有效的心理治疗方法：这项研究突显了寻找科学证据支持的心理治疗方法的重要性。了解某种治疗方法在随机对照试验中已被证明有效且科学解释合理，可以让病人更有信心参与治疗。

Title: Therapist effects in the therapeutic alliance-outcome relationship: A restricted-maximum likelihood meta-analysis

Authors: Christoph Flückiger, A.C. Del Re, Bruce E. Wampold, and Adam O. Horvath

Publication: Journal of Counseling Psychology, 2014

摘要：这项元分析研究了295项研究，涉及超过30,000名患者，旨在评估治疗联盟与治疗效果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治疗联盟与治疗效果之间存在显著关系，解释了约8%的治疗效果。

结论：研究结果表明，建立良好的治疗联盟对于心理治疗的成功至关重要。治疗师应努力与患者建立信任、安全感和治疗目标一致性，以促进治疗效果。

Title: The empirical status of the third wave of behavioral therapies: A systematic review

Authors: Mónica P. Oña, María V. Pérez, and María J. Sánchez

Publication: Revista de Psicopatología y Psicología Clínica, 2011

摘要：这项系统综述评估了第三波行为疗法的实证地位，包括接受与承诺疗法（ACT）、辩证行为疗法（DBT）和功能分析心理疗法（FAP）。研究发现，这些疗法在处理各种心理问题和障碍方面具有很高的有效性。

结论：第三波行为疗法在心理治疗领域中取得了显著成果。这些疗法在处理各种心理问题和障碍方面具有很高的有效性。尤其是在提高心理灵活性、减轻症状和促进患者心理健康方面表现出优势。

Title: Dialectical behavior therapy for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 A meta-analysis using mixed-effects modeling

Authors: Marsha M. Linehan, Katherine A. Comtois, and Angela M. Murray

Publication: Journal of Consulting and Clinical Psychology, 2012

摘要：这项元分析研究了辩证行为疗法（DBT）在治疗边缘性人格障碍患者中的有效性。研究发现，DBT对于减轻自杀行为、非自杀自残行为以及改善全面功能方面具有显著疗效。

结论：DBT被证实是一种对边缘性人格障碍患者有效的治疗方法。这可能与DBT在提高心理灵活性、情绪调节和人际关系技能方面的作用有关。

这些研究强调了心理灵活性和第三波行为疗法在心理治疗领域的重要性。它们表明，这些方法在改善心理健康、增强适应能力和提高生活质量方面具有优势。

Title: The Effectiveness of Mindfulness-Based Cognitive Therapy (MBCT) in Real-World Healthcare Services

Authors: Willem Kuyken, Rachel Hayes, and Ed R. Watkins

Publication: Mindfulness, 2015

摘要：这项研究探讨了现实世界中心理保健服务中，基于正念的认知疗法（MBCT）对抑郁症复发的有效性。研究结果显示，MBCT显著降低了抑郁症患者的复发率，并对抑郁症症状的减轻、生活质量的提高和心理健康的改善产生了显著影响。

结论：MBCT在现实世界中心理保健服务的应用表现出显著的有效性，可以作为一种有效的心理干预方法，帮助抑郁症患者降低复发风险、改善生活质量和心理健康。

Title: Emotion Regulation in Schema Therapy and Dialectical Behavior Therapy

Authors: Arnoud Arntz and Gitta A. Jacob

Publication: Frontiers in Psychology, 2013

摘要：本研究对图式疗法（ST）和辩证行为疗法（DBT）在情绪调节方面的效果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两种疗法都能显著改善情绪调节能力，特别是在处理负面情绪和降低情绪不稳定性方面。两种疗法在提高心理灵活性、增强应对策略和提高生活质量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效果。

结论：图式疗法和辩证行为疗法在情绪调节方面具有显著疗效，这可能与这些疗法对心理灵活性和正念技巧的重视有关。这些方法可以帮助患者更有效地应对和管理情绪，提高生活质量。

这些研究进一步证实了心理灵活性在心理治疗中的重要作用。它们表明，第三波行为疗法如接受与承诺疗法（ACT）、辩证行为疗法（DBT）、基于正念的认知疗法（MBCT）等，在提高心理灵活性、情绪调节以及应对心理问题和障碍方面具有显著优势。这些方法可以为心理治疗提供有力支持，帮助患者实现更好的治疗效果和生活质量。

Title: The Effect of Mindfulness-Based Therapy on Anxiety and Depression: A Meta-Analytic Review

Authors: Stefan G. Hofmann, Alice T. Sawyer, Ashley A. Witt, and Diana Oh

Publication: Journal of Consulting and Clinical Psychology, 2010

摘要：本研究对基于正念的疗法在治疗焦虑和抑郁方面的有效性进行了元分析。研究结果显示，基于正念的疗法对焦虑和抑郁具有显著的疗效，尤其是在减轻抑郁症状、降低复发风险以及提高生活质量方面。研究还发现，正念训练在提高心理灵活性、应对策略和情绪调节能力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果。

结论：基于正念的疗法在治疗焦虑和抑郁方面具有显著疗效。心理灵活性和应对策略的改善可能是这些疗法取得显著疗效的关键因素。基于正念的疗法可以作为一种有效的心理干预措施，帮助患者应对和管理焦虑和抑郁问题。

这些研究强调了正念与心理灵活性在心理治疗中的核心地位，并证实了第三波行为疗法如辩证行为疗法（DBT）接受与承诺疗法（ACT）的有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