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宏解读百度电话会议：文心一言会更适合中国市场
雷递网 雷建平 2月23日
百度（NASDAQ：BIDU，HKEX: 9888）昨日发布财报。2022年，百度实现营收1236.75亿元，归属百度的净利润（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206.8亿元，同比增长10%。
百度2022年第四季度营收330.77亿，归属百度的净利润（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53.71亿元，同比增长32%。此外，百度董事会已授权了一份总值50亿美元的股票回购计划，有效期持续至2025年12月31日。
在百度Q4及全年财报电话会上，百度创始人、董事长兼CEO李彦宏首次公开对百度生成式AI产品文心一言进行了较为全面的解读。李彦宏表示：“我们对即将推出的文心一言感到兴奋，它是基于百度最新的自研大语言模型研发的生成式AI产品。我们计划将文心一言与百度多项主流业务整合。”
“我们已经及时地为这一全新的大趋势做好了业务准备。因此，我们将从新的人工智能拐点中受益。”
李彦宏表示：“百度的文心大模型是中国市场非常本土化的大语言模型，意味着百度正在研发的文心一言，将比国外开发的模型更适合中文和中国市场。”
谈及2023年业务发展时，李彦宏说，百度将致力于收入增长，因为已经看到了一条成功的实现业务复苏的明确途径。
其次，百度准备利用人工智能的巨大潜力来推动业务增长。百度的目标是将文心一言整合到我们所有的产品和服务中，并使百度最先进的大型语言模型能够为C端和B端的客户所使用。
第三，百度将保持健康的增长，同时也加强百度的基础。百度的移动生态应继续产生强劲的利润和现金流。百度的智能云将扩大利润率。百度还将继续对智能驾驶进行战略性和审慎的投资，以抓住长期的市场机会。
以下是百度电话会议实录：
李彦宏：2022年第四季度，百度核心收入受到了新冠病例迅速增加及其对整体经济的冲击这一具有挑战性的环境影响。然而，我们本季度的营业利润和利润率较上年同比提升。
除此之外，百度还展现了其作为用户在新冠疫情等关键时刻寻求准确权威信息的可信平台的价值。随着中国限制措施放松，人们最想要掌握其当地的疫情情况。我们迅速调动了资源，推出了疫情指数，实时更新中国的情况。此外，我们与值得信赖的医院和医疗专家合作，为公众健康和安全提供指导和建议。第四季度，健康相关搜索请求同比增长40%，创下历史新高。
今天，我们将带来行业内令人兴奋的新进展。在这次电话会中，我将重点介绍三个主题，然后我将带来我们业务线的季度回顾。最后，我将谈谈我们对2023年的展望。
我的分享有以下几个主题：
首先，尽管我们第四季度的业绩受到新冠肺炎的影响，我们对未来几个季度重新加快收入增长的道路感到乐观。
到目前为止，在第一季度，我们已经看到我们的在线营销收入从低谷中恢复，特别是医疗保健、旅游、商业服务和生活方式的垂直市场。假设没有新的重大干扰，我们预计这一复苏趋势将继续下去，并通过增加广告需求来提高我们的在线营销收入，从中国被压抑的消费中获得利好。我们还预计随着业务运营恢复正常，恢复云项目实施，签署新合同，加速只能云收入增长。
我今天的第二个主题是关于我们如何乘上AI的浪潮，我们早期的投资使我们处于有利地位，现在该行业即将迎来显著的增长和变现机会。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我们加倍重视AI，认识到其推动市场扩张和增加企业价值的潜力。今天，AI已经成为我们许多产品和服务的基石。例如：
在搜索方面，自2019年3月以来，文心大模型家族在改进搜索结果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模型可以带来排名改进和多模态搜索能力。
在云方面，我们利用我们的AI专业知识为传统行业（如运输、制造、能源和公用事业）提供行业特定的AI解决方案和应用。
我们的智能驾驶业务建立在百度顶尖AI和机器学习算法的基础上，是我们投身于这一领域的又一证明。
最近，随着用户对ChatGPT的狂热，基于生成式AI的语言大模型（LLM）创造了巨大的趋势，可能会给许多企业带来变革。得益于我们庞大的人才库、发达的基础设施、多样化的业务和领先的技术，百度在利用即将到来的AI拐点方面处于有利地位。
我们还对即将推出的文心一言感到兴奋，它是我们新的对话式AI产品，由最新的大语言模型提供支持。我们计划在我们的所有业务中全面集成文心一言。
对于面向消费者的产品：
我们计划首先将文心一言嵌入百度搜索。我们相信，这将重塑信息的生成和呈现方式，有机会形成新的流量入口，帮助我们吸引更多的用户，并获得市场份额。未来，文心一言还将与小度进行集成，显著提升小度所有的智能设备和服务。AIGC在爱奇艺的内容生成和获客方面也具备显著潜力。
对于我们的2B业务：
我们计划向客户、开发者和生态合作伙伴广泛提供这些技术，以帮助提高各行业的生产力。通过开放生成式大语言模型，更多企业有机会在百度智能云上构建自己的模型和应用。
对于智能驾驶，我们计划将文心一言整合到我们的汽车解决方案中，进一步增强用户体验。我们还相信，文心一言背后大模型技术将在推动我们的运营扩张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我们已经及时地为这一全新的大趋势做好了业务准备，因此，我们将从新的人工智能拐点中受益。
关于我的第三个主题，我们将继续关注公司的长期可持续发展。众所周知，2022年是极具挑战性的一年。然而，我们很好地利用了这段时间，通过成本优化、组织调整和管理重组，建立了一个更高效的组织，从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因此，2022年下半年，百度核心的Non-GAAP营业利润率和利润均同比有所改善。我们相信更有效率的运营将帮助我们实现可持续增长。
现在，让我们回顾一下第四季度的运营亮点。
智能云在第四季度录得4%的同比增长。由于本季度末新冠疫情的影响，收入增长较前几个季度有所放缓。尽管如此，第四季度人工智能云的利润率逐年提高。两个主要因素起作用：
首先，我们继续缩减IaaS和云解决方案项目的低利润业务。
第二，我们继续为传统行业的特定用例标准化我们的AI解决方案和应用。例如，我们的AI检查和巡检已被许多传统行业的领先公司采纳部署，如化纤、电力和可再生能源。随着我们复制解决行业特定挑战的AI解决方案和应用，我们提高了利润率。
通过与行业领导者合作，我们正在加强对行业特定挑战的了解，并将智能云解决方案和应用标准化，以实现可扩展性。例如，根据中国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以燃煤为主的火电占中国电力供应的大部分，2022年发电量约为5.9万亿千瓦时。最近，我们为山西省一家领先的燃煤电厂开发了AI解决方案，通过自动冷却系统等方法提高发电效率。
根据我们的内部估计，该解决方案使煤炭消耗量减少了近5克或1.6% [严格意义来说是“标准煤”：克标准煤当量] 每千瓦时，远高于我们客户对减少1克的预期。这也意味着每千瓦时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12.5克。我们的目标是创建更多类似的项目以扩大规模。
智能驾驶方面，我们在第四季度继续取得重大进展，进一步加强了我们对战略和商业模式的信念。
按完成的乘车次数计算，萝卜快跑仍然是世界上最大出行服务提供商。第四季度，萝卜快跑在开放道路上为公众提供了56.1万次乘车服务，同比增长162%。到1月底，累计乘车次数超过两百万次。这表明用户对萝卜快跑自动驾驶出行服务的接受度越来越高。此外，扩大运营促进了我们技术的持续改进和服务的完善。
这些成就也建立了我们的安全运营记录，增强了用户和监管机构的信任，并推动了完全无人驾驶出行服务市场的发展。
2022年，我们在公共道路上的完全无人驾驶运营方面取得了[一些显著/重要的]突破。自去年8月以来，我们已经开始在武汉和重庆提供完全无人自动驾驶出行服务。12月下旬，我们获准在北京亦庄地区的公共道路上测试没有安全员的车辆，这是首都允许完全无人驾驶出行服务之前的关键一步。
正如我在过去所说，劳动力成本是叫车业务的主要成本组成部分。从车辆中移除安全员可以显着降低这些成本。在第四季度，向公众提供的全无人驾驶游乐设施增长非常快，有助于我们扩大运营并降低每英里成本。
在2022年，我们还发布了RT6，旨在将robotaxi 的成本在中国首次纳入大众市场电动汽车的价格范围。该举措将使我们能够在未来进一步降低成本。
百度Apollo的汽车解决方案与某跨国汽车制造商取得了突破性的合作。该厂商预计将在其在中国的一款热门车型使用百度AVP功能。
进入移动生态，我们的流量依然强劲。本季度，通过百度应用分发的移动搜索查询总量和推荐在本季度继续实现两位数的同比增长。12 月，百度 App的MAUs 同比增长 4.2%。
尽管第四季度的收入有所下降，但由于效率的提高，我们的移动生态系统继续创造了高运营利润、利润率和可观的现金流。令人鼓舞的是，自中国春节假期开始以来，我们的在线营销收入有所恢复。
另一个积极的方面是，零售和电子商务的表现仍然优于垂直行业，同比增长超过20%，占广告收入的10%以上。用户不仅来百度搜索信息和知识，也越来越多地来我们这里搜索服务和商品，推动了百度上商品搜索查询和交易的增长。第四季度，由百度搜索促成的季度GMV同比增长了84%。
尽管面临宏观挑战，短视频仍为第四季度的推荐收入同比增长做出了贡献。除了推荐，我们相信短视频在用户体验和货币化方面也有利于搜索，而短视频在百度移动生态中的日益盛行应该会推动长期在线营销收入增长。我们继续通过人工智能生成内容，丰富我们的内容生态系统，特别是制作高质量的短视频。
当我们在2023年向前迈进时，我们的优先事项是明确和集中的：
首先，我们致力于收入增长，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一条成功的实现业务复苏的明确途径。
其次，我们准备利用人工智能的巨大潜力来推动业务增长。我们的目标是将文心一言整合到我们所有的产品和服务中，并使我们最先进的大型语言模型能够为C端和B端的客户所使用。
第三，我们将保持健康的增长，同时也加强我们的基础。我们的移动生态应继续产生强劲的利润和现金流。我们的智能云将扩大利润率，并旨在超过我们的互联网同行。我们还将继续对智能驾驶进行战略性和审慎的投资，以抓住长期的市场机会。
提问：对于在线广告收入，百度在2月春节后看到了什么趋势？你认为哪个行业的势头更强或更弱？旅游、本地服务、连锁经营和医疗保健等线下垂直行业的预算是否明显恢复和反弹（以及您的广告业务在线下相关垂直行业的曝光量有多大）？不同地区广告业务的复苏速度如何？以及你对三月和接下来几个月的期望是怎样的？
上半年，尤其是第二季度和之后，我们应该预期反弹的幅度是多少？在新冠疫情后的正常情况下，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增长为基准？
李彦宏：我们的广告业务与宏观经济高度相关。
进入第一季度，新冠肺炎感染人数已超过峰值，目前呈下降趋势，[根据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信息]。人们的日常生活逐渐恢复正常，许多公司的运营也在恢复。随着经济持续复苏，我们的广告收入正从低谷逐步改善。从垂直赛道来看，我们发现我们最大的垂直广告，医疗保健和旅游，有了实质性的改善，而一些垂直广告，如生活方式和连锁经营，正在逐渐恢复。
你问题的另一部分是关于按地区划分的广告恢复。正如我刚才所说，所有地区的新冠病毒感染人数都已超过峰值。早过高峰的地区首先开始复苏。春节假期过后，二线和三线城市的恢复速度比一线城市快，因为很多人在回到一线城市工作之前与家人休息的时间更长。同样，复苏的幅度与我们垂直行业的复苏密切相关。
当我们展望第一季度和2023年下半年时：我们相信我们的广告业务将从重新开放和宏观复苏中受益。因此，我们期待着广告商的需求恢复，这将大大提高我们的广告收入。
我还想强调的是，在经济和商业复苏的过程中，广告商更倾向于花费在基于业务的广告上，而不是纯粹的品牌推广上。搜索已被证明是最有效的基于业务表现的广告形式，因为用户在使用搜索时有明确的意图。
搜索广告将用户的意图与最相关的产品和服务联系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希望从广告商那里获得更多的营销资金。
长期来看，我们将继续受益于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和宏观改善。此外，电子商务和短视频将继续推动我们广告业务的长期增长。总的来说，我们认为从长远来看，我们的广告收入增长应该会超过中国的GDP增速。
除此之外，我们对生成式AI的机会感到非常兴奋。我们相信，通过整合文心一言、百度App，特别是百度搜索，将增强用户体验。文心一言提供的新功能将有助于我们吸引新用户并提高用户参与度，同时也会提高广告商对百度的兴趣。这将推动我们的长期收入增长。
提问：百度在ChatGPT和AIGC方面的进展如何。你在这个领域看到了什么样的新机会？百度在这一趋势中的定位如何？
李彦宏：我们显然对ChatGPT和AIGC感到兴奋，它代表了一个巨大的趋势，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我们正在研发文心一言，这是一种新版本的生成式AI产品，搭载了我们最新的语言大模型技术（LLM）。我们将首先在百度搜索中嵌入文心一言，并将于3月向公众开放。
百度是中国技术创新的领导者，在大语言模型方面有多年研究。早在 2019 年 3 月，百度就推出了文心大模型ERNIE 1.0，每天，文心大模型会服务数十亿用户搜索请求，在中文语言样本训练上具有先天优势，因此文心大模型具备中文领域最先进的自然语言处理能力。其先进性不仅体现为对中文语言的理解，还体现为对中国文化的理解。正因如此，百度文心一言将比国外开发的模型更适合中文和中国市场。
此外，文心大模型的底座，深度学习框架飞桨（PaddlePaddle）近年来广受关注，数百万开发人员将其用于自己的AI开发。人工智能预训练成本高昂，框架层和模型层之间有很强的协同作用，我们相信，我们的全栈人工智能能力将使我们能够构建最高效的LLM，并支持从搜索到内容生成的所有类型的应用程序，或任何可以显著提高生产力的垂直领域。
对于百度搜索。我刚刚提到，我们正在努力开发一个革命性的产品，文心一言，它将生成式人工智能融入到内容创建搜索中，并具备交互功能。用户很快就能直接与新的生成式大型语言模型进行交互。这将是对传统搜索体验的补充，甚至是升级；此举将吸引更多用户。
ChatGPT类型的功能可能会成为互联网用户的新流量入口，从而扩大市场规模。同时，它也将赋能我们平台中的广告商、内容创作者和商家。凭借我们强大的人工智能能力，我们应该能够不断迭代和升级模型。搜索只是一个例子。我们相信还有许多其他应用程序也将从中受益。
同样重要的是，对于智能云服务，我们的智能云提供了四层的人工智能全栈能力，从云基础设施到包含深度学习开源框架的深度学习平台，再到大模型和最终应用。
通过向公众开放生成式语言大模型，我们可以帮助许多企业主和创业者在我们的云上构建自己的模型和应用，在许多领域带来重大和积极的变化和改进，提高效率、帮助决策和改善客户体验。
简而言之，百度强大的人工智能能力在语言大模型和人工智能基础模型等领域构筑了我们的护城河。除了扩大搜索市场规模，我们还能够帮助许多行业建立自己的模型，开发自己的应用，并显著提高生产力。人工智能正在以一种巨大的方式改变许多行业，我们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非常兴奋。而且，这只是旅程的开始。
提问：对于百度智能云收入的增长，考虑到第四季度的执行和回款的中断，这是否会推动第一季度的收益？你预计今年会赢得相当数量的新云项目，还是考虑到整体宏观经济仍然疲软，你认为增长会是渐进的？最后，盈亏平衡实现的时间有什么更新？关键瓶颈是什么？
沈抖（百度执行副总裁）：随着我们的研发团队在重新开放后开始着手正在进行的项目，我们已经看到云收入的逐步恢复。从销售线索到收入确认的销售周期，从几个月到几个季度不等。考虑到项目推介和部署所需的时间，我们智能云收入增长今年应该有所回落。
关于增长动力，来自传统行业的收入将推动我们的增长。例如，运输、制造业、能源和公用事业行业。传统行业中，客户更喜欢涵盖所有IaaS、PaaS和SaaS的集成解决方案，我们认为所有这些都是增长动力。
我们将继续逐步淘汰IaaS和云解决方案项目的低利润业务，因为我们专注于提高智能云的利润。这一举措将对我们未来的云收入增长产生影响。
总体而言，我们的目标是在2023年继续超越我们的互联网同行。
如果我们着眼于长远，传统行业将业务上云，并使用人工智能提高效率的大趋势保持不变。我相信数字和智能在GDP中所占比例将比现在的基础高得多。
我们相信百度有其独特的定位。与其他厂商相比，我们的智能云在四个层面上提供了全栈产品，从底层框架到深度学习平台（如飞桨），再到大模型和应用。所有四层都可以协同工作，提供端到端解决方案，为客户实现最佳结果。
通过行业应用，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客户的问题和需求，并可以将这些需求转化为技术工作流和功能，并将其转化为我们的深度学习平台、模型和云基础设施。由于四层架构层紧密结合在一起。百度在各个层面都有关键自研技术，这就保证了可以实现端到端的优化，从而大幅降低使用AI的成本，并提升AI应用的实际效果。尤其在交通、制造、能源和公用事业领域，百度智能云已经与行业头部玩家有过深度合作，理解行业特定需求与痛点，能够提供最有效的解决方案。
在此，我想强调，我所指的应用不仅包括我们自己的应用，还包括我们合作伙伴和客户的应用。
最重要的是，正如Robin刚刚提到的，我们计划将文心一言整合到我们的云和AI产品中。因此，这将有助于许多企业主和机构构建他们的创新应用程序，探索新业务，并改进他们的运营。因此，我们相信这将是我们智能云的重要一步，并可能重塑整个中国的云产业。我们将帮助更多的企业主和机构从数字时代跳到人工智能时代，人工智能技术将在所有行业的生产力中发挥重要作用。
罗戎（百度CFO）：我们通过减少低利润业务和构建可扩展的人工智能解决方案，持续提高智能云的利润率。
我们的只能云包括两部分：
1.个人云继续产生可观的运营利润和利润率。
2.企业云仍在亏损，但利润率正在提高。事实上，如果你看看我们签署的新项目，预估的利润率在过去几个季度持续提高。
Robin之前谈到了我们提高利润率的方法，这些将帮助我们在未来继续提高利润率。
请注意，构建一个规模可观的人工智能应用组合解决方案需要时间，该组合解决方案可供同行业的许多公司使用。但是，我对百度帮助我们解决问题的全栈式人工智能能力充满信心。
提问：我的问题是关于Robotaxi。1） 想知道百度目前的单车经济状况如何，我们应该如何展望Robotaxi的盈亏平衡？2） 管理层能否在百度的技术路线图上分享更多信息？
李震宇：关于单位经济的问题，如你所知，Robotaxis的主要成本是人工成本和车辆成本。首先，人工成本。如你所知，全无人驾驶操作意味着车上没有安全员，这有助于降低人工成本。2022年，我们在开放道路上提供完全无人驾驶服务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
现在，我们正在武汉和重庆提供全无人驾驶叫车服务。例如，在武汉，我们不断扩大运营范围，每天运营时间更长，覆盖范围更广，车辆数量也不断增加。去年12月，我们获准在北京亦庄的开放道路上试驾全无人驾驶汽车。这是首都实现全无人驾驶运营的重要一步。2023年，我们计划进一步扩大车队和游乐设施，实现全无人驾驶运营。
我们将继续通过允许更多车辆移除车内安全操作员来降低人工成本。中国越来越多的城市支持自动叫车运营。作为市场领导者，百度正从这一趋势中受益。
此外，正如我们之前所说，扩大运营规模有助于我们完善L4技术，进一步提高安全性能。随着规模的扩大，我们正在进一步改进L4技术，并获得监管机构的信任。阿波罗Go仍然是全球最大的自动叫车服务提供商。去年，我们为公众提供了150多万次乘车。
现在，像北京这样的顶级城市，平均每辆车每天提供15次以上的骑行。这个数字已经接近出租车的能力。我们相信，通过不断改进我们的技术，未来将有越来越多的城市为我们的全无人驾驶叫车服务开绿灯。
其次，降低车辆成本。阿波罗RT6旨在提供大规模的全无人驾驶叫车服务，我们将机器人出租车的成本首次纳入大众市场电动汽车的价格范围。我们相信，随着中国电动汽车市场的快速发展和整个供应链的高度本地化，未来汽车成本将继续下降。汽车零部件的成本仍有很大的下降空间。
结合这两个因素，我们相信Apollo Go的单位经济性将继续提高。正如Robin所说，一旦我们扩大规模，我们就可以利用大型语言模型来改进技术。这将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提高安全性能。
提问：对于用户使用时长和流量，您是否看到了恢复开放带来的影响？
李彦宏：重新放开后，人们开始在户外花费更多时间。但事实上，1月份我们主要应用程序（手百+爱奇艺+地图）的用户使用时长整体同比增长了6.6%，并超过了整个移动市场的表现。
我们拥有大量多样的APP去满足用户各种需求，百度APP就是中国少有的超级APP之一，百度搜索有一个独特的价值主张——我们通过技术帮助人们在网上快速找到最相关、最权威的信息。
因此，只要用户想搜索信息和知识，他们就会来找百度。比如查询所在地区的疫情发展，寻找可靠的课程，查询高考分数等等。
过去几年里，我们持续使用技术、丰富的内容和服务，因此我们可以在搜索、信息流和许多其他产品方面为用户提供更好的体验。如今，人们上百度不仅是为了搜索信息，也是为了寻找产品和服务。这些努力都强化了百度在中国移动互联网领域的领导地位。
另一个亮点是文心一言，正如我刚才提到的，它有可能成为人们上网的一个新流量入口。另外，用人工智能生成短视频内容也是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典型应用。我们相信AIGC将帮助我们在平台上逐步积累更多的短视频。直接的好处会是增加视频浏览量和广告收入。
提问：似乎许多国内公司都陆续宣布他们正在合作或将使用百度的ChatGPT技术。管理层能否详细说明这一点，以及有哪些商业化的机会，这一收入潜力有多大？其他互联网公司是否会提供免费服务来挑战和限制百度的盈利机会？
李彦宏：我们很高兴地看到，在我们宣布推出文心一言后，许多组织都与我们联系，表达了与文心一言合作的强烈兴趣。一些组织已经官宣了与我们合作的计划，并宣布将把文心一言的功能接入到其产品、服务和运营中。越来越多的企业意识到，生成式大语言模型将改变他们的行业。
他们希望抓住这个机会。文心一言吸引了如此多的兴趣，这一事实也表明，百度因其领先的人工智能能力而备受认可，人工智能时代终于到来了。
关于商业化的机会，文心一言将整合到百度搜索中，增强用户体验，用户将更加依赖我们完成各种任务和需求，因此将显著扩大搜索市场规模。我们正在使用AIGC扩展我们的内容，如文本、图像和视频。[我们相信]这将为我们创造一个巨大的机会，吸引新用户，增加用户使用时长和用户粘性，并帮助我们在长期的在线广告市场中获得份额。
云客户将能够利用我们的全栈AI能力，而不仅仅是基本的功能，如存储、带宽、数据库等，他们可以基于我们的AI深度学习框架飞桨和文心大模型开发应用，这将更轻松、更高效、更强大。因此，这也将推动我们的云收入。
我们的全栈式AI功能非常独特。它包含云基础设施、有飞桨深度学习开源框架、大型语言模型和广泛使用的应用。我们在所有四层架构都已有显著应用，并且架构之间能有效地协同工作。我们的大型语言模型ERNIE-3.0已经接受了每天数十亿用户的搜索请求和其他百度移动生态app的训练。文心一言也将类似。有一个巨大的标记/索引/组织良好的数据池，将有助于它快速改进和学习。这方面的壁垒非常高，需要多年的大量投资，我们具有先发优势。
现在，我们专注于为文心一言的发布做准备，并在发布后不断改进。我们还专注于文心一言将立即创造价值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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