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当道之日，差异化才是你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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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ChatGPT 的能力让大家惊叹不已。但是作为白领打工人，理性的你应该感受到危机。既然人工智能生成的东西已经接近甚至超过平均水平了，最先被革命的也许就是普通白领。面对这样的未来你该怎么办？不要试图玩别人的游戏，希望自己玩得比别人更好。在未来，“与众不同”会胜过“做得更好”，差异化的领先优势从此只会越拉越大。找到你的兴趣、能力与个性的交集，把你的优势放大到极致才能在未来立足。文章来自编译。
与众不同胜于做得更好，差异化的领先优势从此只会越拉越大。
如果说上一个时代奖赏的是随大流和竞争的话，那么下一个时代奖赏的将是差异化和合作。
别罗嗦了，什么是差异化？这是一个你经常听到的战略用语，听起来有点假大空。“差异化”是迈克尔·波特（Michael Porter） 为企业制定的其中一项“一般战略”，另两项分别是“成本领先”以及“聚焦”。这些战略之所以“通用”，是因为它们可以应用在任何类型的企业上，不管是大是小、是复杂还是简单。在这种情况下，差异化是指突出向对价格相对不敏感的顾客提供产业范围内的独特产品与服务。差异化意味着公司要尽量让客户觉得自己的产品或服务与竞争对手的不一样，从而可以收取更高的价格，进而产生更高的利润。竞争的手段不是靠成本，而是在于让客户相信你跟别人不一样。
这个定义是我要谈论的其中一部分，不过我们今天要介绍的差异化比这要更加全面，这个差异化不仅对经营公司适用，能做的也不只有说服客户那么肤浅。我所说的差异化是指做一些别人没做过的事，并且是其他人有可能做不到的事。
我会通过三个个人故事来解释为什么我那么重视差异化，然后我会解释为什么现在我终于要动笔写这个话题，以及为什么我认为差异化从今往后只会变得越来越重要。
因为到最后，真正的差异化是唯一具有防御能力的护城河。
三个故事
故事一：南瓜
我的六年级老师克拉克（Clarke）先生有一种超能力，全世界没一个人比他厉害。
当然，很多六年级的学生都觉得自己的老师是全世界最聪明的、最有趣的、最强壮的，或者其他各种最什么的。因为这个年龄的他们还不认识多少大人。但我的老师有两项很酷的吉尼斯世界纪录证明。
雕刻一个南瓜的最快时间记录： 16.47 秒 （2013）
雕刻一吨南瓜的最快时间纪录： 3 小时 33 分钟 49 秒 （2008）
我的六年级老师史蒂夫·克拉克（Steve Clarke）与一大堆南瓜灯的合照，图片来源：吉尼斯
克拉克先生挖南瓜很有本事。每年万圣节，他都会向我们这些目瞪口呆的学生炫耀他的超能力，我们都会吃惊地盯着看，时不时发出赞叹。但我们看到的只是热身。克拉克先生雕南瓜灯都上了当地新闻。克拉克先生还在今日秀上秀过他的雕瓜本领。有一次，那是 1999 年，互联网的发明者戈尔（Al Gore）还曾聘请克拉克先生为他的万圣节派对雕刻南瓜。
我记得我当时赞叹不已，当然我是被那些南瓜折服了，但更重要的是，我意识到如果你在任何一件事情上能做到全世界最好，这个世界就会有你的一席之地。或者，就像克拉克先生在 2019 年 10 月接受雅虎采访时所说的那样;
是，我是喜欢雕南瓜之类的东西，但这门手艺并不能拯救世界。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许宁愿成为全世界最好的脑外科医生。但是，在生活当中，你未必总能选择自己可以获得什么才能。但一旦你弄清楚你的才能是什么，你的工作就是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才能，然后尽力而为。
我上小学的时候没有商业课程，但那些南瓜是我学习差异化的第一堂课。找到你擅长的东西，不管你觉得是如何的雕虫小技，也要把它发挥到极致。
故事二：Breather
现在，让我来告诉你关于我的 Breather 的故事。这是关于“当分化消亡时会发生什么”的故事。
在出来创业之前，我曾在一家叫做 Breather 的初创公司工作。在运营的复杂性方面，Breather 可谓是鲁布·戈德堡机械（Rube Goldbergian）。
我们租赁办公空间，施工，布置家具，通过 app 把办公区出租出去，最短只需 30 分钟，通过不断变化门禁密码为客户提供访问权限，根据需求动态定价，然后在每次预订结束后进行清洁整理工作。很奇怪，也很难。
早期 Breather 在纽约的办公空间
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像 Breather 这样经营企业，但这就是优势。Breather 的古怪有它的美丽之处。Breather 的与众不同带来了很多好处：
预订 Breather，用手机获取进入办公室的权限，在城市给自己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大家会觉得这很新鲜、很神奇，会告诉朋友这件事。
我们与客户建立了直接关系。
我们拥有定价权。
我们吸引了一支杰出团队来做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尽管困难重重，但我们的员工留存率很高。上班很有趣。
但只有一个问题：我们的毛利率差得一塌糊涂。与众不同未必就意味着好。四年来，我们的房地产投资组合扩张得太快了，有很多空间日复一日地空置着，这些空置的空间将我们整个投资组合的毛利率拖累至 -25% 左右。这可不好！
必须做出一些改变，所以有一次在圣诞假期，Ben Rollert （现在是 Composer 的首席执行官）和我制定了一个计划。在共享办公这个领域，WeWork是 800 磅重的大猩猩，他们为个人和小型团队提供按月租用的工作空间。Knotel 则是傲慢的新来者，不计后果地砸钱在月度性的办公产品上，把空间弄得像真正的办公室，而不是玻璃盒。那 Breather 的定位又该怎样呢？
我们提出的计划在操作上比我们一开始设定的模式更加复杂与怪异。计划利用了我们的优势（也是我们最大的弱点）：
把 app 与短期预订作为销售漏斗的顶部
我们的数据科学和房地产团队已经在承保和定价领域建立起了自己的能力，因为我们拥有的实时数据比其他任何人都更为精细
事实上，我们已经做了最困难的一件事情，即短期的按需预订
我们供给过多
我们会利用动态定价和供应比率预测这两个来给所有的租赁空间设定月度价格，并打算让市场动态发挥自己的魔力。我们不太受欢迎的空间定价可以低于竞争对手，因为不管怎样这些空间都会导致我们赔钱，而一旦这些空间全部租出去后，需求就会被推到更受欢迎的空间，从而提高其利润率。更受欢迎的空间的定价可以高于市场价，锁定利润会再次将需求重新分配给其他的时租空间。除了按月租赁的产品外，我们还推出了比 WeWork 或 Knotel 更丰富的产品，我们把这些产品看作是一个鲜活的有生气的办公空间网络，可以满足客户在不同时间的不同需求。
这一切非常复杂——一方面要向客户解释清楚，但甚至光是执行就够难的了。其实我们是将第二项业务与第一项业务捆绑在一起，而且我们几乎所有的做事方式都要改变，导致复杂性层层叠加。
这实在是太难了，但也很刺激。整个公司齐心协力来支持这场变革。大家夜以继日没完没了地干。我们在做其他人没有做过的事情。难确实是难，但这是值得的，因为最后的结果是差异化的产品。
这项计划奏效了！在不到六个月的时间里，正如 Biggie 所说的那样，我们覆盖十个市场的投资组合的利润率从负变为正。具体来说，我们的毛利率从 -25% 上升到了 +25%。如果说差异化的最终表现是更高的利润的话，那么我们的差异化最终收到了回报。
此时，在分别晋升为产品副总裁和体验副总裁后，董事会把 Ben 和我叫到了首席执行官的办公室。在平生第一次出席的董事会会议上，为了解释我们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这么做能行，我们做了也许是史上最复杂的董事会会议报告之一。我们感到非常自豪。董事会成员笑着点点头。但结果我们发现，原来他们是在哄骗我们，直到他们找到一个合适的成年人来担任 CEO，一个可以简化业务让它能够在公司层面盈利的人。
最终他们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当新 CEO 上任时，他开始着手简化。举两个例子：
只推月租产品。更大的月租空间可带来更多的收入，也更稳定，所以我们专注于拿到更大的空间，专门用来提供月租、甚至年租产品。
经纪。我们的 CEO 了解到大多数商业地产是通过经纪人运作出租的，所以他也推动我们靠经纪去销售更多的月租空间。这很糟糕，因为这种做法切断了我们与客户的联系，错失了卖更广泛产品的机会，尤其是鉴于 WeWork 给经纪人开出全年 100% 的佣金，而我们永远也没法跟他们拼。
随着这一次次举措的落地，我们逐渐跟 WeWork 和 Knotel 变得越来越像，只是我们更小、更差。我们的差异化一天天消散。现在的 Breather 网站上，可用的空间大概变成了这样：
这些看起来就像平平无奇的办公区，Breather.com
任何一本商业战略教科书都会告诉你，尤其是当你是竞争市场的第三或第四大玩家时，最糟糕的举动就是跟更大的竞争对手直接竞争，去玩对方的游戏，还想玩得比别人好。但第一手经验告诉我，跟别人大同小异会对公司产生什么影响，但这些情况却鲜为人知。
我们从产品主导变成了销售主导。当你跟别人卖一样的东西时，唯一的取胜方法就是降价或者……比其他人更会卖？这会带来一系列的负面后果，比方说让销售去决定空间怎么设计、对客户做出过大的让步，以及给运营团队增加负担，从而给下游产品造成伤害。此外，销售人员按月收取佣金，所以导致我们最赚钱的时租空间也得按月租，并且价格低到已经毫无道理的程度。
我们以妨碍增加收入的能力的方式去削减成本。如果你必须靠价格而不是差异化来竞争，就得削减成本。这种做法很低级。但这也意味着我们提供的产品没有竞争对手的好，因为他们的钱更多，而且他们在按收入增长估值时也更能承受损失，从而导致了我们自身能力的螺旋式下降。
我们从富足心态变成了匮乏心态，注意力都放在我们做得比竞争对手差的事情上，而不是放在对自己的优势加倍下注上。这又造成了一种喜欢责备的文化。
之后员工士气一落千丈。当你相信自己在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时，做一些困难的事情会更容易，甚至更有趣。天天上班去做同样的东西，或者做出来的东西比别人做的还要糟糕，这会很难。结果公司的人才大量流失。2019 年底，我也离开了。
这些显然只是我对所发生情况的个人看法。Breather 自己没法控制的力量肯定也会损害公司的前景。2019 年，WeWork 的 IPO 糟糕收场，这也冻结了任何看起来像 WeWork 一样的公司的融资市场。2020 年因为 COVID，这个市场更是雪上加霜。2021 年 5 月，融资超过 1.2 亿美元的 Breather 最后以 300 万美元的价格被出售给了 Industrious。也许新战略在不同的市场环境下就能奏效吧。
但是，当我们大家的魔力和动力都被耗光后，每天上班面对着我的团队让我明白，差异化对内部和外部都是一样重要的。简而言之，那些更好的人，他们会为了自己认为独特且有价值的东西而更加努力地去工作。
故事三：个人专属（Personal Monopoly）
这第三个故事我之前已经讲过了，不过那时候讲述的视角跟现在不一样，所以现在我再讲一个简要版的。
在 Breather 的最后一年，当我不再需要处理差异化网络那些复杂问题时，我决定重新开始写作。我写了几篇博客文章，然后存进了我的 Medium 草稿文件夹里面，但我想写得更频繁一点，而且要真的发布出去，所以当我在 Twitter 上看到 David Perell 的 Write of Passage 课程时，我注册了。
这门课很管用。它迫使我每周都要写作，也给了我一个汇集了同样打算开始写作的人的社区，并教会了我一些有用的技巧和窍门。其中最有用的是“个人专属”这个概念。
找到能力、好奇心与个性的交集，打造个人专属
“个人专属”是你擅长的、你好奇的以及你个性的交集。正如 David 所述：
在线写作的最终目标是建立起个人专属。个人专属是你的技能、兴趣以及个性特征的独特交集，你会被认为是某个主题方面最好的思想家，然后就可以敞开心扉，接受在线写作带给你的意外惊喜了，这正是它的特别之处。
互联网以独特的方式奖励具有个人专属的人，因为互联网奖励差异化。
我刚开始写作那时候，还不知道我的个人专属是什么。我知道我很擅长技术战略，并且对技术战略非常好奇，但 Ben Thompson 已经写了七年的战略，而且比我希望做到的还要好。
我试过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 Philly Sports x Education x Internet，但都不太奏效。然后我意识到大多数的战略写作都是非常严肃的，而我不是。如果我把科技战略与流行文化以及我自己的个性结合起来会怎样呢？我第一次找到这个交集是一篇研究初创企业可以向某个“艺术演出团体”吸取的经验教训。这篇文章把我在共享经济初创公司学到的经验，我的经济学学位，以及对那个演出团体战略的兴趣结合在一起了。这是 Ben Thompson 没办法或至少不会去写的文章。
一年后，当我开始全职写作时，我的首批文章则是科技战略与流行文化的交汇。这些交叉迫使我去差异化，慢慢地，当我放弃直接拿流行文化作为参照时，我仍试图保持自己独特的、不那么严肃的声音。
这个博客的成长就是这种差异化的结果，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用更轻松的语气来描写初创公司，我在 2023 年的目标之一是继续尝试各种方法，对独特性加倍下注。
我刚开始写作时的想法是，如果幸运的话，希望能把订阅者发展到 5000 人，同时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去找到我真正喜欢的下一份工作。我那时候并不觉得靠技术战略与流行文化的交汇能做出一家真正的企业。所以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的经验是，互联网给予差异化的回报比你想象的要大，你只有体验过才知道这一点。
差异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
那么为什么我现在要写这个话题呢？
我一开始想写这篇文章时，我的打算是深入探讨一下差异化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对初创公司产生的影响，部分是因为我在 Breather 的经历。在那篇《难事的好事》中我写道：
我需要在这一天写完一篇文章，但我相信差异化本身是好的。差异化有助于吸引和留住人才，并帮助员工团结在使命周围。如果他们不能成功的话，很可能别人也没法成功。差异化会吸引到特定类型的员工，也就是热衷于解决手头问题的员工，即便成功没那么明显，而且通往成功的道路可能也很崎岖。
还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手册越多，就越难通过跟随这些手册教授的做法来创造出有利可图或神奇的东西来。达到整体平均水平不再是能够实现盈利的策略，用差异化争取更小的利基市场成为必要。Replit、Urbit、API 以及生成式 AI 之类的东西只会让开发东西变得更加容易，并加剧开发无差异化产品的初创公司所面临的挑战。在这个世界中价值积累的细节值得进一步阐述，可能需要撰写一篇专门的文章来探讨。
但最近我听了两个很棒的播客，都是讲差异化对个人的价值的，这推动了我要写这篇文章。我认为这些经验教训对公司也适用。
第一个是 Lex Fridman 与 Mr. Beast 的对话。
Mr. Beast 是 YouTube 上最火的创作者。他的视频浏览量经常会超过 1 亿。他最近推出了 Mr. Beast Burger 与 Feastables 这两项业务，它们各自的收入都已经达到数百万美元。在访谈中，Lex 替其他想要跟他做得一样大的创作者征求建议，Mr. Beast 的回答强化了差异化的价值。
Lex ：对于其他也想做大的创作者，你会给他们什么建议？他们仰望 Mr. Beast，你是希望他们复制你的一些元素，还是让他们努力做到与众不同？
Mr. Beast：要做独一无二。100% 要做到独一无二。下一个“Mr. Beast”——用第三人称去称呼自己感觉很奇怪，但不管怎样，在我做的事情上下一个“Mr. Beast”都不会比我做得更好，他们只能另辟蹊径。在我做的事情上，你没法比我做得更好。
根据全世界最成功的创作者的说法，要想成为真正的创作者，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你的个人专属。确实，是有很多关于如何成为成功的创作者的课程、专题、YouTube 视频、播客和博客文章。虽然具体的细节（比方说如何安装相机）可能有用，但它的前提是有缺陷的。如果你照着剧本走，那你已经完蛋了。
第二个是 Patrick O'Shaughnessy 与 Gravity Blanket 的创作者 John Fio在 Invest Like the Best 上的对话。
整场对话都值得一听，但里面有一句话特别突出：
你没法传授或复制的东西才是价值所在。
这个道理听起来几乎是明摆着的，并且与 Mr.Beast 的观点遥相呼应，但它与这个系统当前的设定截然相反。作为人类，我们在生命的头二十二年，有时候甚至是更长的时间里，别人教的和我们学的都是如何去复制。然后我们学习更多课程，学习最佳实践，并加以应用。在互联网出现之前，在足够富裕的国家能够保持平均水平是确保你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和中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保障，但互联网对差异化予以超额奖励。具备平均水平仍然可以找到一份工作，但平均水平与差异化水平之间的差距正不断拉大。
不过，至少对知识型工作而言，平均水平甚至可能没法保证你长期受雇。人工智能在平均水平的表现上已经非常出色。如果某件事情可以通过教授去学会的话，它可以学得更好。如果可以复制，它能复制得更快。
当然，除了知识型工作以外还有一个整个经济体系，朝九晚五，拿到报酬，然后把剩下的时间花在家人和朋友身上，这样的生活方式也有充分的理由。服务工作不会很快消失。事实上，人工智能带给我们的其中一个最大的意外，是首先被冲击到的是知识工作者。
但是，如果你正在阅读本文，我假设你对受差异化影响的那种工作感兴趣。对于这类工作，在不久的将来的某个时候，差异化将会成为你脱颖而出取得成功的唯一途径。
差异化即将变得更加重要
这篇文章的第三个灵感来自我与 Anton 关于训练 AI 模型的数据的对话，要点如下：
在当前的技术水平下，模型的好坏取决于训练数据，而模型本身无法生成新的训练数据。AI 生成的输出首先基于训练 AI 的数据，因此 AI 创建的任何数据都将是它已有数据的反刍。这意味着人类得通过提出新想法和对世界的新解释来创建新的数据，以便改进模型。
我们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这会导致怎样的一个反乌托邦的未来。在这个未来里，人工智能反过来雇人去创造新的艺术、音乐和想法，去填补其理解上的空白，但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更阳光一点的方式来看待这个走势。
随着你可以传授或复制的东西的价值趋于零，新想法的价值就会增加。
这个舞台是为新思想的时代而准备的，因为激励从未像现在这样向新想法倾斜。现在互联网上的那些插页式广告只是开胃菜。
在今天，在寻求做某件事的过程中，复制他人、创造无差异化的产品或想法实在是太容易了，以至于这已成为了默认。就像摄取陈旧数据进行重新处理的 AI 本身没法获得改进一样，世界也没法靠用新形式处理旧想法而取得进步。我们之所以进步，之所以会进化，是建立在突变的基础上。
悉达多·慕克吉（Siddhartha Mukherjee）在《基因传：众生之源》（The Gene: An Intimate History） 的结尾处承认了一个事实：“我们原本想从遗传特征中总结出恒常的规律，但是却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变异（对立面）的奥秘，同时还认识到突变是保持人类本质的必要条件。”
你需要成为一个突变体。
尽管仍存在这样那样的瑕疵和缺点，但 ChatGPT 只需上手几分钟，就会让你对“只是为了记住东西而记东西还有价值”的信念崩溃。只需用 Replit 的 Ghostwriter 几分钟，你对基本的编码也产生同样的看法。Lex 之于写作，或 Stable Diffusion 之于画画也是一样。
记忆、写代码、写作、绘画，如果你喜欢做这些事情，如果亲身实践可以帮助你更好地思考，如果你想通过艰难的方式建立自己的基础知识库，这样可以有一个坚实的基础作为起点，或者如果你想以不同于以往任何人的方式来做的话，那就去做吧；否则，不要浪费你的时间。它反刍出来的东西会比你以往任何时候做出来的都要好。
唯一的答案是差异化。我们称之为新颖性、创造力、突变性。
跟着你的好奇心，深入兔子洞一探究竟，涌现出各种独特想法。去参与丰富多彩的冒险，打造一系列独一无二的体验。远离你表现平庸的领域，投身到让你可能显得很特别的领域。要去创办一家公司是因为世界需要它，而且因为如果你不创办这家特别的公司的话，其他人也不会做这件事。
你不需要成为全世界最好的脑外科医生；相反你也许能成为全世界最快的南瓜雕刻师。当你找到自己的好奇心、技能与个性的交集时，请全力以赴，创造出人类或机器也难以企及的个人专属。
当更多的人可以自由地学习、创造和建设只有他们才能做出来的新颖事物时，世界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这也许是科技能带给人类最好的礼物。去别人的竞技场，想在别人擅长的事情上表现得比别人更出色其实是徒劳的，你完全可以玩不一样的游戏。
译者：bo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