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合众国国徽实际上是美国官方大纹章上的图案。事实上纹章正面的图像实际上已经成为经常出现在官方文件或证件上的图案,例如美国护照。
使用者:美国
启用时间:1782年
1776年7月4日,即十三个殖民地宣布脱离英国独立的同一天,大陆会议任命了第一个委员会来设计美国的国徽。经过6年时间、3个委员会和14个人的努力,国会终于在1782年接受了最终的设计方案。
第一个委员会由本杰明·富兰克林、托马斯·杰斐逊和约翰·亚当斯组成。虽然他们是《独立宣言》五位主要作者中的三位,但他们在纹章学方面经验不足,因此寻求住在费城的艺术家皮埃尔·尤金·杜·西米蒂埃的帮助。富兰克林选择了《出埃及记》中的一个寓言场景,在他的笔记中描述为“摩西站在岸边,将手伸向大海,使海淹没坐在敞篷战车上、头戴王冠、手握宝剑的法老。云柱中的火光直射摩西,表示他奉神的命令行事。”格言是“反抗暴君就是服从上帝。”杰斐逊建议国徽正面描绘以色列子民在旷野中,白天由云柱引领,晚上由火柱引领;国徽反面则描绘亨吉斯特和霍萨两兄弟,他们是英国第一批盎格鲁-撒克逊定居者的传奇领袖。亚当斯选择了一幅名为“赫拉克勒斯的审判”的画作,年轻的赫拉克勒斯必须选择一条自我放纵的繁花之路,还是一条崎岖、更艰难、更艰难的上坡路,为他人尽责,为自己赢得荣誉。
1776年8月,杜西米蒂埃展示了他的设计,更符合传统的纹章风格。盾牌有6个部分,每个部分代表“这些州的居民来自的国家”(使用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法国、德国和荷兰的符号),周围是所有13个州的首字母。盾牌的支撑面是一个代表自由的女性形象,手持希望之锚和带帽的长矛,另一面是美国士兵,手持步枪和战斧。盾徽是“上帝之眼,位于一个光芒四射的三角形中,其光辉延伸到盾牌上方和人物之外”,盾牌底部的卷轴上写着格言“E Pluribus Unum ”(合众为一)。
1776年8月20日,委员会向国会提交了报告。委员会成员选择了杜西米蒂埃的设计,但后来对其进行了修改,去掉了希望之锚,用手持剑和天平的正义女神取代了士兵。主要元素周围刻有“美利坚合众国印章”字样。背面则采用了富兰克林设计的摩西分开红海图案。然而国会并不赞同,并于同一天下令将报告“搁置”,委员会的工作就此结束。
1780年3月25日,第二个设计委员会成立,成员包括詹姆斯·洛弗尔、约翰·莫林·斯科特和威廉·丘吉尔·休斯顿。和第一个委员会一样,他们寻求更有纹章学经验的人的帮助,这次是弗朗西斯·霍普金森,他完成了大部分工作。霍普金森的第一个设计是一面盾牌,盾牌上有十三条红白相间的斜条纹,一面是手持橄榄枝、代表和平的人物,另一面是手持弓箭和箭筒的印第安战士。盾徽是十三颗星组成的光芒四射的星座。盾徽上的格言是“ Bello vel pace paratus”,意思是“无论在战争还是和平中都做好准备”。盾徽的背面,用霍普金森的话来说,是“自由女神坐在一把手握橄榄枝的椅子上,她的权杖上戴着一顶自由帽。盾徽上的格言‘Virtute perennis’意思是‘因美德而永恒’。用罗马数字表示的日期是1776年。在他的第二份提案中,印第安武士被手持宝剑的士兵所取代,格言也缩短为“ Bello vel paci”,意为“为了战争还是为了和平”。
委员会选择了第二个版本,并于1780年5月10日(即成立六周后)向国会汇报。他们最终的纹章于5月17日印在国会期刊上,内容为:“盾牌在天蓝色的田野上冲锋,红色和银色相间有13条对角条纹。扶盾者:右手,手持宝剑的战士;左手,手持橄榄枝的和平人物。徽章:由13颗星星组成的光芒四射的星座。格言:为了战争还是为了和平。” 国会再次认为结果不可接受。他们将此事交回委员会,委员会未就此事开展进一步工作。
又过了两年,国会于1782年5月4日成立了第三个委员会,这次由约翰·拉特利奇、亚瑟·米德尔顿和伊莱亚斯·布迪诺组成。亚瑟·李取代了拉特利奇,尽管他没有被正式任命。与前两个委员会一样,大部分工作都委托给了一位纹章专家,这次是28岁的威廉·巴顿。巴顿很快画出了一个设计图,在徽章上画了一只公鸡,但设计图太过复杂。这个设计的图纸似乎没有留存下来。
巴顿随后又想出了另一个设计方案,委员会于1782年5月9日(即成立仅五天后)将其提交给国会。这一次,盾牌两边的人物都是“联邦共和国的天才”,由一位少女代表,另一边则是一位美国战士。盾牌顶部是一只鹰,盾牌支柱上是一只“火焰中的凤凰”。座右铭是“捍卫自由”和“唯有美德不可征服”。巴顿在背面使用了一个十三级金字塔,上方是光芒四射的上帝之眼,并使用了Deo Favente(“上帝保佑”)和Perennis(永恒)的格言。金字塔来自霍普金森1778年设计的另一张大陆货币,上面有一个几乎相同的金字塔和座右铭Perennis。巴顿最初指定“在它的顶端有一棵真正的棕榈树”,并解释说“棕榈树,当烧到根部时,自然会比以往更美丽地升起”,但后来将其划掉,并用来自第一届委员会设计的上帝之眼代替。但国会再次没有对提交的设计采取任何行动。
1782年6月13日,国会向秘书查尔斯·汤姆森 寻求帮助,并提供了前三个委员会提交的所有材料。汤姆森从之前三个委员会中汲取了元素,提出了一种新的设计,为最终的国徽设计奠定了基础:汤姆森用鹰作为盾牌上的唯一支撑。盾牌上有13条条纹,这次呈V字形,鹰爪握着一根橄榄枝和一捆13支箭。他用霍普金森的13颗星作为徽章。座右铭是“合众为一”,取自第一届委员会,写在鹰嘴里拿着的卷轴上。鹰手持象征战争与和平的图案历史悠久,也与第二委员会的主题相呼应。富兰克林拥有一本1702年的徽章书,里面有一只鹰,鹰爪附近有橄榄枝和箭,这可能是汤姆森的灵感来源。这些箭也与当时荷兰共和国国徽上的箭相似。(荷兰共和国是当时欧洲唯一拥有代议制政府的国家,国徽上有一头狮子,手持7支箭,代表7个省)
对于盾牌的背面,汤姆森基本上保留了巴顿的设计,但重新添加了环绕上帝之眼的三角形,并将格言改为“Annuit Cœptis ”和“Novus Ordo Seclorum”。汤姆森将他的设计发回给巴顿,巴顿做了一些最后的修改。盾牌上的条纹再次改变,这次是“垂直”,鹰翼的位置改为“展露”(翼尖向上),而不是“升起”。
1782年6月20日,设计图提交给国会并于当天被接受。汤姆森附上了一页说明性说明,但没有提交任何图纸。这仍然是今天国徽官方定义的设计。
在美国国务院,“压印”一词指的是该部门用来将国徽加盖在政府官方文件上的物理机制。该机制不仅包括印模(刻有印章凸起反面图像的金属),压印机和放置印章的柜子,自国玺问世以来,曾使用过几台压印机。现今使用的压印机是1903年由R. Hoe & Co的首席橱柜制造商Frederick S. Betchley和1904年的模具共同制造的,机壳由桃花心木制成。压印机上标明的完成日期是1903年6月15日,但由于延误和返工,最终交付日期推迟到了1904年初。
盖章首先要将一张空白的纸片粘在文件正面预留的空间内。然后把文件放在模具和底模之间,纸片在中间排成一排。一只手握住文件,另一只手拉动压机的加重臂,将模具压在纸片上,压出凸起的印章。当需要密封装有信件的信封时,先在纸片上印字,然后将其粘在密封的信封上。这台盖章机每年大约使用2000到3000次。需要加盖印章的文件包括条约批准书、国际协议、大使和文职官员的任命书以及总统与外国政府首脑的通信。总统公告和一些现已过时的文件(如行政长官令和地中海护照)都曾要求加盖印章。正面的金属模具实际上是将图案压印到文件上的。所以这些模具最终会磨损,需要及时更换。目前的模具是印章的第七次雕刻,而且图案实际设计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
重复出现的数字13指的是最初建国时的13个州。箭头和橄榄枝一起象征着美国“强烈渴望和平,但始终做好战争准备”,鹰的头转向右侧的橄榄枝,象征着对和平的热爱。
1782年通过的决议将国徽背面的图案描绘为“一座未完工的金字塔。在天顶,三角形中有一个眼睛,周围环绕着光环,十分显眼。”金字塔通常由13层组成,代表最初建国时的13个州。通过决议规定,在金字塔底座上用罗马数字刻上MDCCLXXVI (1776年美国《独立宣言》发表的年份)的日期。在金字塔顶部应该在的地方,上帝之眼注视着它。印章背面有两条格言:Annuit cœptis表示上帝“认可(我们的)事业”。 Novus ordo seclorum取自维吉尔的拉丁语诗歌,意为“时代的新秩序”。国徽背面从未被刻印(作为印章),但出现在一美元钞票的背面等地方。
查尔斯·汤姆森在向国会提交最终设计方案时, 对国徽的象征意义给出了官方的主要解释。他写道:
盾形纹章由两个最尊贵的徽章组成。徽章上的饰物代表着几个州联合成一个整体,由一个代表国家的鹰支撑。格言暗示了这种联合,徽章上的饰物由鹰紧紧地连在一起,鹰依靠这种联合及其产生的力量来支持自己,以表示美利坚合众国的邦联和通过国会维护他们的联合。饰物的颜色与美利坚合众国国旗的颜色相同;白色象征纯洁和天真,红色象征坚韧和勇敢,蓝色,鹰的颜色象征警惕、毅力和正义。橄榄枝和箭象征着国会独有的和平与战争权力。星座象征着一个新国家的出现并在其他主权国家中占有一席之地。这面盾徽诞生于美国鹰的胸前并且没有任何其他支撑物,象征着美利坚合众国应该依靠自己的美德。
金字塔象征着力量和持久:金字塔上方的眼睛和座右铭暗示着上帝对美国事业的诸多重要干预。金字塔下方的日期是《独立宣言》的日期,而金字塔下方的文字则象征着从这一天开始的美国新纪元的开始。
汤姆森从威廉·巴顿借给他的安托万·皮隆·杜·马特的《纹章学原理》中借用了颜色的象征意义:银色(白色)“象征纯洁、天真、美丽和文雅”,红色“表示武术、勇敢和坚韧”,天蓝色(蓝色)“象征正义、毅力和警惕”。
《星条旗》(英语:The Star-Spangled Banner)又名《星光灿烂的旗帜》,或《星条旗之歌》,是美国的国歌。这首歌在被指定为美国国歌前就已经成为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世界大赛等场合中重要的一部份。虽然原先有四个诗节,但现在只有第一节被广泛传唱。
作词:弗朗西斯·斯科特·基
作曲:约翰·斯塔福德·史密斯
启用时间:1931年3月3日
第二次美英战争期间的1814年8月28日(华盛顿大火和亚历山大大战之后),居住在马里兰州上马尔伯勒的医生威廉·比恩斯在家中被英军逮捕。比恩斯是基的朋友,他被指控协助拘留了几名正在洗劫当地宅基地寻找食物的英国陆军散兵。1814年9月2日,基从乔治敦的家中给母亲 写了一封信,信的结尾是:
我明天一早要去巴尔的摩,乘坐一艘旗船前往罗斯将军那里。马尔布罗的老比恩斯医生被敌人俘虏,他们威胁要把他带走——他的一些朋友敦促我申请让他获释。我希望在大约8到1天内回来,虽然不确定,因为我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舰队。——我一回来就希望能出发去弗雷德(埃里克斯堡)……
在詹姆斯·麦迪逊总统的批准下,9月3日,基从华盛顿特区经陆路旅行40英里(64公里)到达巴尔的摩,并于9月4日早晨到达。他找到了美国战俘代理人约翰·斯图尔特·斯金纳上校,后者租用了一艘60英尺(18.3 米)长的单桅邮轮,该船属于约翰和本杰明·弗格森兄弟,他们在巴尔的摩和诺福克之间拥有一家货运和客运服务公司。该船有 9 名船员,由共同所有人约翰·弗格森担任船长。第二天,他们从巴尔的摩启航,穿过帕塔普斯科河,然后向南沿切萨皮克湾而下。9月6日,他们在帕塔克桑特河口附近与皇家橡树号舰船和几艘英国运兵船会合。他们在那里得知比恩斯在海湾下游的雷霆号舰船上。海军少将普尔特尼·马尔科姆 派遣护卫舰赫布鲁斯号护送这艘美国单桅帆船前往丹吉尔岛,他认为雷霆号就位于该岛。 9月7日中午左右,他们在波托马克河口附近发现了“雷霆号”。旗舰随即抛锚停泊,基和斯金纳登上了这艘船。
晚餐后,在雷霆号上,斯金纳和基与罗伯特·罗斯少将和亚历山大·科克伦中将交谈后,确保比恩斯获释。罗斯最初拒绝释放比恩斯,但在阅读了基带来的英国受伤战俘的信后,罗斯让步了。9月8日上午,基、斯金纳和比恩斯从雷霆号转移到护卫舰惊奇号上。舰队随后缓慢地沿切萨皮克湾向巴尔的摩驶去。停战船由惊奇号拖曳。9月11日,在北角半岛外,斯金纳上校坚持要求他们转移到自己的停战船上,他们被允许在警卫的护送下这样做。这艘停战船仍然拴在惊奇号上。科克伦上将随后将他的旗帜转移到吃水浅的惊奇号上,以便他可以加入轰炸中队。进入帕塔普斯科河后,由16艘舰艇组成的攻击部队于 9月13日日出开始向麦克亨利堡开火;轰炸持续了25个小时。在雨天和整晚,基目睹了炮击,并观察到堡垒较小的“风暴旗”继续飘扬,美国的胜利和堡垒上空胜利飘扬的美国国旗给了基灵感。基登上船后,开始在口袋里的一封信的背面写歌词。9月16日下午晚些时候,基伊、斯金纳和比恩斯从舰队中解脱出来,并于当晚抵达巴尔的摩。他在下榻的印第安皇后酒店完成了这首诗。他的手稿没有标题,也没有签名。第二天,当它被印成单行本时,标题是《保卫麦克亨利堡》并首次在《论证杂志》上全国发表。这首诗的大部分构思,包括旗帜意象和一些措辞,都来自基的一首早期歌曲,这首歌也采用了《阿那克里翁之歌》的曲调。这首歌被称为《当战士归来时》,是为了纪念从第一次巴巴里战争归来的Stephen Decatur和Charles Stewart而写的。
9月20日,《巴尔的摩爱国者报》和《美国人报》都刊登了这首歌,并附上“曲调:天堂中的阿那克里翁”的注释。这首歌迅速流行起来,最终在从乔治亚州到新罕布什尔州的17家报纸上刊登。不久之后,巴尔的摩卡尔音乐商店的托马斯·卡尔将歌词和音乐一起出版,标题为《星条旗》,尽管它最初的名字是《保卫麦克亨利堡》。托马斯·卡尔的编曲引入了升四度,成为《阿那克里翁之歌》的标准偏差。这首歌越来越受欢迎,它的首次公开演出是在10月,巴尔的摩演员费迪南德·杜兰格在麦考利船长的酒馆演唱了这首歌。当时担任费城《论语》杂志编辑的华盛顿·欧文于1814年11月重印了这首歌。
虽然这首歌一直以来在美国十分流行。但在1931年前的美国,《哥伦比亚万岁》和与英国国歌旋律相同的《为你,我的国家》成为了事实上的美国国歌。直到1931年3月4日,赫伯特·胡佛总统签署法案,正式将《星条旗》定为美国国歌。按照目前的《美国宪法》规定:“由被称为《星条旗》的歌词和音乐组成的乐曲就是国歌。” 虽然这首诗的所有四节都正式构成了国歌,但只有第一节通常被唱诵,其他三节则鲜为人知。
因为《星条旗》的音域非常广(音域达十二分之一),所以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很难唱。甚至职业歌手和业余歌手都容易忘词,这也是这首歌有时会预先录制并假唱的原因之一。据美国棒球研究协会出版物《芬威计划》报道,预先录制国歌已经成为一些棒球场的标准做法,比如波士顿的芬威球场。
自二战结束以来,根据国家橄榄球联盟总裁埃尔默·莱登的命令,《星条旗》一直在国家橄榄球联盟比赛开始时定期演奏。自一战后以来,这首歌也偶尔在棒球比赛中演奏。国家冰球联盟和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都要求美国和加拿大的场地在两国球队参加的比赛中同时演奏加拿大和美国国歌(首先演奏“客队”国歌)。在美国职棒大联盟和美国职业篮球协会的比赛中,通常也会同时演奏美国和加拿大国歌。
(PS:此外,美国的国家进行曲《星条旗永不落》也经常被误认为是美国国歌,尽管二者并不是相同的歌曲,但其译名在很多时候经常被混淆)
1931年美国国歌首次被法律认可时并没有规定演奏国歌时应如何行为。直到1942年6月22日,法律进行了修订,规定穿制服的人在演奏国歌时应敬礼,其他人只需立正站立,男士则需脱帽致敬。同时还要求在演奏国歌期间如果国旗升起,女士应将双手放在心上,但如果没有国旗则不必如此。1942年12月23日法律再次进行了修订,规定演奏国歌时,男女均应立正站立面向音乐方向。该修订还规定只有在国旗升起时男女才应将双手放在心上,但穿制服的人必须敬礼。1976年7月7日法律进行了简化。规定无论国旗是否升起,穿制服的人都必须将双手放在心上,但男士只需脱帽致敬。1998年8月12日,法律保留了相同的指示,但区分了“穿制服的人”和“武装部队成员和退伍军人”,他们都被要求在演奏国歌时敬礼,无论是否展示国旗。由于多年来法律的变化以及效忠誓言和国歌的指示之间的混淆,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许多人在演奏国歌时只是立正站立或双手交叉在身前,而在背诵誓言时,他们会将手(或帽子)放在心上。但在“911事件”之后,在演奏国歌时将手放在心上的习俗几乎普及开来。
自1998年起,法律规定,奏国歌以及升起国旗时,所有在场人员包括穿制服的人员都应立正站立;非服役人员应面向国旗,右手放在心上;在场且未穿制服的军队成员和退伍军人可以行军礼;未穿制服的军队服役人员应用右手摘下头饰,将头饰放在左肩,手放在心上;穿制服的军队成员和退伍军人应在国歌响起第一个音符时行军礼,并保持该姿势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结束。法律还规定,当不升起国旗时,所有在场人员都应面向音乐,行为举止与升起国旗时相同。军事法规要求,当音乐响起时,基地内的所有车辆必须停下,基地外的所有人员必须立正站好,面向音乐方向敬礼(穿制服者)或将右手放在心脏处(不穿制服者)。该法律于2008年进行了修订,此后也允许退伍军人不穿制服敬礼。
2016年第三场季前赛之前,旧金山49人队四分卫科林·卡佩尼克 在奏国歌时单膝跪地,以抗议美国警察的暴力行为。此后,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 开始在奏国歌时单膝跪地,以抗议警察的暴力行为和种族歧视。卡佩尼克在前两场季前赛中都坐着,但并没有引起注意。抗议活动特别集中在国歌第三节中对奴隶制(和雇佣兵)的讨论上,一些人将歌词解读为谴责那些加入英国以获得自由的奴隶。在乔治·弗洛伊德和布伦娜·泰勒被警察杀害后,大多数球员和教练在赛季结束前都在国歌演奏期间单膝下跪。
2017年11月,美国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加州分会呼吁国会将《星条旗》从国歌中删除。加州美国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主席艾丽斯·霍夫曼表示:“这是种族主义;它不代表我们的社区,它是反黑人的。” 因为国歌很少唱的第三节包含这样的话:“那些奴隶、佣兵,没有地方藏身,逃脱不了失败和死亡的命运。”
英语原文
O say can you see, by the dawn's early light,
What so proudly we hailed at the twilight's last gleaming,
Whose broad stripes and bright stars through the perilous fight,
O'er the ramparts we watched, were so gallantly streaming?
And the rockets' red glare, the bombs bursting in air,
Gave proof through the night that our flag was still there;
O say does that star-spangled banner yet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On the shore dimly seen through the mists of the deep,
Where the foe's haughty host in dread silence reposes,
What is that which the breeze, o'er the towering steep,
As it fitfully blows, half conceals, half discloses?
Now it catches the gleam of the morning's first beam,
In full glory reflected now shines in the stream:
'Tis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O long may it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And where is that band who so vauntingly swore
That the havoc of war and the battle's confusion,
A home and a country, should leave us no more?
Their blood has washed out their foul footsteps' pollution.
No refuge could save the hireling and slave
From the terror of flight, or the gloom of the grave:
And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in triumph doth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O thus be it ever, when freemen shall stand
Between their loved homes and the war's desolation.
Blest with vict'ry and peace, may the Heav'n rescued land
Praise the Power that hath made and preserved us a nation!
Then conquer we must, when our cause it is just,
And this be our motto: 'In God is our trust.'
And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in triumph shall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中文翻译
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著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炮火险象,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红光,炸弹空中作响,
它们彻夜见证我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光灿烂之旗是否仍在飘扬?
在这自由国土,勇士的家乡?
透过稠密的雾隐约望见对岸,
顽敌正在酣睡,四周沉寂阑珊。
微风断断续续,吹过峻崖之巅,
你说那是什么风中半隐半现?
现在它的身上映着朝霞烂漫,
凌空照在水面,霎时红光一片。
星光灿烂之旗,愿它长久飘扬
在这自由国土,勇士的家乡。
都到哪里去了,信誓旦旦的人们?
他们向往的是能在战争中幸存,
家乡和祖国,不要抛弃我们。
他们自己用血,洗清肮脏的脚印。
那些奴隶、佣兵,没有地方藏身,
逃脱不了失败和死亡的命运。
而星光灿烂之旗正在胜利中飘扬
在这自由国土,勇士的家乡。
玉碎还是瓦全,摆在我们面前,
自由人将奋起保卫国旗长招展。
祖国自有天相,胜利和平在望;
建国家,保家乡,赞美上帝的力量。
我们一定得胜,正义属于我方,
“我们信仰上帝”,此语永矢不忘。
而星光灿烂之旗定将在胜利中飘扬
在这自由国土,勇士的家乡。
第五段
1861年,诗人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在美国内战初期写下了非官方的第五段,满怀希望地展望奴隶的解放。
英语原文
When our land is illumined with Liberty's smile,
If a foe from within strike a blow at her glory,
Down, down with the traitor that dares to defile
The flag of her stars and the page of her story!
By the millions unchained who our birthright have gained,
We will keep her bright blazon forever unstained!
And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in triumph shall wave
While the land of the free is the home of the brave.
中文翻译
当自由的微笑点亮我们国土,
若有内奸出来,破坏她的荣耀,
拿下、将他拿下,将那胆敢玷污
星光的旗帜与其历史之徒!
锁不住的万民权利与生俱来,
守卫纹章之光,使之永葆清白!
而星光灿烂之旗定将在胜利中飘扬,
这自由的国土,勇士的家乡。